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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内容摘要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内容摘要

作者: 明睿茉莉 | 来源:发表于2020-02-24 11:06 被阅读0次

教育意味着获得不同的视角,理解不同的人、经历和历史。接受教育,但不要让你的教育僵化成傲慢。教育应该是思想的拓展,同理心的深化,视野的开阔。教育不应该使你的偏见变得更顽固。如果人们受过教育,他们应该变得不那么确定,而不是更确定。他们应该多听,少说,对差异满怀激情,热爱那些不同于他们的想法。——塔拉・韦斯特弗《福布斯杂志》访谈

故事情节:

第一部分

奶奶让塔拉和他们一起走,爸爸说的韦弗家庭事件

爸爸让妈妈去学放助产士,这是上帝的召唤,母亲不再化妆,开始赚钱,安装电话

办理出生证明

和妈妈一起去接生,母亲害怕但坚定,送产妇去医院,对警察撒谎

外婆的父亲是酒鬼,对母亲有精致的生活和一衣柜的自制衣服,白色和奶油色的鞋子。我去教堂得擦干净手臂才能露出皮肤,母女彼此羡慕对方。母亲对堆积在她身上的体面做出了任性的回应。

母亲常把自己描述成一个讨好者, 说她无法阻止自己去猜测别人想要她成为什么样的人,也无法阻止自己极不情愿地强迫自己做出改变。城里紧挨的房子近在咫尺让她觉得是牢笼。

爷爷脾气火爆,父亲成年后认为女人不应该工作,有可能是生气奶奶工作了以后他得和父亲生活在一起。

父母相识在一起的过程,母亲家族的反对。我常想象吉恩把法耶带到巴克峰顶的那一刻,平生第一次,她看不见下面城镇里人们的面孔,也听不到他们的聒噪。这些都变得遥远。高山令其渺小,山风让其缄默。他们不久就订婚了。父亲从母亲记忆中的乐观快乐的年轻人变成焦虑储存弹药和粮食的中年人(大学里听到的躁郁症,双相情感障碍)

我们明白,母亲家庭的解体就是我们家庭的开始。两者无法并存,只有一个家能拥有她。

外婆的去世(偏执狂,原教旨主义对两代母女的影响)。但她从未告诉过我,眼睁睁看着女儿把自己隔绝起来,封闭在幻觉和偏执筑起的高墙里,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外婆生前可能是唯一一个了解我正在经历什么的人:偏执狂和原教旨注意如何瓜分了我的人生,它们如何把我在乎的人从我身边带走,只留下学位和证书--一种体面的虚空。现在正在发生的以前也曾发生。母女分离再度重演。磁带在循环播放。

父亲圣诞节后萎靡妈妈决定去奶奶们在的亚利桑那州,在那里父亲听到奶奶预约医生,光明会反复劝说传教奶奶不屑。母亲在父亲不在场的反对。药草学是一种精神交易,区分麦子和稗bai子,区分忠实信徒和背信弃义之人。

奶奶带着我们去找阿帕奇眼泪(女人们的命运)我们不会系安全带,理查德的知识面。严重的车祸造成母亲的受伤没去医院回到地下室,泰勒的后悔,我的想法(阿帕奇的女人)

她们生命的形状早在多年以前--在战马疾驰,拱起栗色的身躯准备迎接最后一击之前,在勇士们最后一跃之前--就已注定。女人们如何生存,又如何死去,命运早已注定。由勇士们决定,也由女人们自己决定。像沙粒般数不清的选择,层层压缩,聚结成沉积物,变成岩石,直到最后化为建固的磐石。

而我,我从不把那次车祸归咎于任何人,尤其是泰勒。那只是众多事件之一。十年后我的理解会发生转变,我沉重地步入成年,那之后,那次车过总会令我想起那些阿帕奇女人,想起汇而构成人一生的所有决定--人们共同或者独自做出的那些决定,聚合起来,制造了每一桩单独事件。沙粒不可计数,叠压成沉积物,然后成为岩石。

泰勒要上大学的请求,他是家里安静,分类整理的人,在泰勒屋里听音乐,通过他了解自己的另一面。母亲刚开始希望在家里教育孩子,父亲认为多学一些生活技能,直到教导卢克的失败,母亲在地下室放书架带去图书馆,孩子们学习靠自觉,我散漫泰勒不出工看数学。泰勒带我去外婆家,喜欢这里的平静精致。泰勒如父亲说的把全部积蓄变成了银币,塔拉以为这代表他不再离开,但泰勒还是决然地离开了。我在奶奶家不洗手。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他那天离开的代价是什么,他对自己要去的地方有多么不了解。托尼和肖恩离开了山,但他们离开是去干父亲教他们的行当。泰勒步入了一片虚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也不知道。他无法解释这个信念从何而来,也无法解释它是如何发出明亮的光来穿透那黑暗的不确定。但我一直猜想那来自他脑海里的音乐,来自我们其他人听不到的充满希望的曲调,来自他买三角学书和收藏铅笔屑时一直哼唱的秘密旋律。

奥黛丽疯狂找工作赚钱不回家,我加入爸爸小工队,不让戴手套和安全帽。爸爸抛掷的钢瓶打在我的肚子上,常常看到兄弟们血淋淋地回来。爸爸说上帝会保佑。母亲的偏头痛使她发明了“肌肉测试”,用手指测试。“能量工作”并收费,车祸前并不信。人总是希望奇迹发生,如果能给他们带来希望,让他们相信自己正在好转,他们就什么都信,什么都吃。父亲很高兴。想念泰勒,想去上学,认为我自己的想法时下流的。好奇的种子已经播下,只需时间和厌倦让它成长。

父亲不让上学,暴雨中让我和他去抬水浇树,理查德也偷空在地下室看书,关灯了也看。我在屋里用泰勒留下的桌子读宗教,做笔记互相参照,仔细研读,像泰勒一样为自己学习,对不懂的东西耐心阅读。父亲为省空间让我坐在箱子里倾倒在挂车里,腿被划伤摔在外面。做决定给父亲说要去上学,以扫和雅各,红豆汤。

卢克的牛仔裤被汽油浸透但忘了后被油箱碰击的火花点燃,我用垃圾桶装满水垃圾袋裹住卢克的腿放进去,并让水变冷。后面的回忆出现偏差,我认为是父亲给卢克扑灭火以后,发动汽车让卢克自己回来,然后他扑灭山火。“耶和华必预备”牺牲儿子献祭。

我去打工做保姆、包装。用做保姆的钱学钢琴,包装工作完了以后去学跳舞,妈妈开车40英里去买跳舞的衣服,不能让爸爸看见。跳舞让我喜欢保持一致的感觉,学跳舞就像在学习有所归属。舞蹈老师选择了灰T恤,爸爸来看演出,我努力不露出脚踝,爸爸很生气,妈妈明知老师的选择还怪罪她,我自己也觉得她们的穿着像小妓女。后来妈妈用卖精油的钱让我学习声乐,在教堂表演的时候我不是按照老师的方法,而是回想在泰勒房间里对音乐的感觉,用想的方式唱出了它,受打好评。父亲大力支持我去城里试演。

虫溪剧场里有很多和我们不一样的人。母亲带我去自己妹妹家借漂亮的裙子,父亲虽然认为剧场是通奸者的巢穴,但是还是送我去看我演出。初识查尔斯,爸爸买了步枪防御,我想象我和他的不同世界。父亲以为的2000的世界末日并没有来临。

奶奶的病即接受医院治疗,又接受妈妈的治疗。第二次从亚利桑那州赶回来,暴风雨中爸爸加速行驶又出车祸。哥哥肖恩的回来,暴力地帮我治疗好了脖子,虽暴力但是富有同情心,是我希望的父亲的形象。

肖恩帮我驯服马巴徳,带我去虫溪剧场排演,自己想摆脱过去,在剧场戏弄挑衅那里的男孩,但和我在一起就不那么虚张,放松平和。巴徳发狂,我依靠直觉做出决定。只有依靠自己,胜算才更大。

大哥托尼妻子生病,让肖恩帮忙开货车,让我一起去,在等待卸货的时候教我武术,我们一起在车上做游戏,拦截乱开的小车。肖恩在剧场里看见和查尔斯讲话的塞迪,说她的眼睛是鱼眼睛,折腾她巧克力和士力架,不让她和其他男生接触。让我倒水我把水倒在他的头上,肖恩抓着我的头发压在马桶里,然后扭转手臂直到我道歉。我告诉自己我只是因为疼痛而哭泣,而不是因为别的,他没有影响到我,我是坚不可摧的,我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正确是多么病态。它没有影响我,这本身就是它的影响。

姐姐奥黛丽结婚,我原谅肖恩--他们都会去战斗因为世界末日就要来了(911事件后)。身体的成长变化,爸爸说教堂里那些女人的穿着不正经,我很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变成那样。肖恩看见我涂睫毛膏和口红,叫我鱼眼睛说像妓女,一路上开着窗户让我受冷。赛迪和查尔斯在一起,肖恩在城里开车两个小时找查尔斯,一早起来又抓住我的头发,给妈妈说我在外面像个妓女一样。泰勒刚好回来,让我开着他的车跑掉,母亲不再提这个事,回来后肖恩用珍珠项链道歉,我请求他不要让我成为那种女人--轻浮,用身体和外表去控制别人,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泰勒认为我像经书里说的先知。自我认知慢慢崛起。

不愿意让泰勒看见自己被打,如果他没看到,这件事会被认为没有真实发生,但是泰勒看见了说明就是事实。泰勒鼓励去上杨百翰大学,一旦爸爸不再在你耳边灌输他的观点,世界就会看起来大不一样。我买锁装在自己房间被肖恩看见,我担心他会因为我的话和自我厌恶一蹶不振,肖恩比我更恨他自己。

在兰迪那里包装学会了上网,泰勒继续鼓励上大学,我驱车去买了入学课程和数学书来自学,爸爸做工回来之前去剧场学习,爸爸用自己的方式解出数学题。泰勒带我去戴比姨妈家做题,接到妈妈电话肖恩头摔到地上我解脱的感觉和没有第一时间去,肖恩摔到头到处乱跑乱喊被卢克们抱住又摔到了头,打了911送到医院,一直喊塔拉的名字。我一直害怕自己的感受,害怕如果他死了,我可能会为此高兴。肖恩出院后我因为内疚在家照顾他,弄懂了数学的概念,他可能会有反复无常的暴力行为,我说服自己,他的暴力行为都是受伤后才有的,他受伤之前,我从没有受到过伤害。

一次在听父亲祷告的过程中游离,感觉成年后的自己坚持要去医院生孩子。父亲曾教育我,对于任何问题都不可能同时存在两种合理的观点:真理只有一个,其他皆是谎言。我跪在地毯上,听着父亲讲话,又像是仔细端详着一个陌生人,觉得二者,既互相吸引,又互相排斥,而我悬在中间。我明白,没有任何未来可以同时容纳他们,没有命运能够同时容忍他和她。我将永远、始终做个孩子,否则我会失去他。

父亲说我上大学不受上帝的欢迎会惩罚我,而母亲鼓励我去,父亲回来继续赞同他的话。第一次参加大学入学考试,不认识答题卡。爸爸不让干活黏糊糊的我露出手臂,受到成绩单22分,爸爸很生气,为了不让我出去很多事情让我自己付费,爸妈准备把我赶出去,他们忘记我才16以为我是20。

爸爸为省钱制作的大剪刀十分危险,让卢克受伤,让我操作,肖恩为我和父亲发生矛盾,但是最后他屈服和我一起干活,因为他不屈服我会屈服。这个工程中肖恩和父亲发生很多直面矛盾而且唯一一个敢一走了之。肖恩从外婆家回来骑摩托车出车祸,在脑仁都能看见的情况下父亲让我们带他回家治疗但是我带肖恩去了医院。爸爸没有喊叫,也没有教训人,事实上,他不再直视我,让我觉得路上出现一个岔路口,我走了一条路,而他走了另一条路。那晚之后,对于是去是留我再无疑问,就好像我们正生活在未来,而我早已离开。

被大学录取,想离开家


第二部分 来到杨百翰大学

17岁来到大学宿舍,香农的穿着,玛丽安息日购物喝可乐。课业的失败让我更坚定父亲的信念,当堂询问holocaust这个词,查到意思后脑海里是母亲的形象。(?)安息日违背上帝意志做作业,和室友去教堂,发现大家的穿着都很暴露,其他人只是虔诚,但是只有我家是实践。后来就躲开室友远离其他孩子。

没有写作能力和室友的卫生矛盾,考试不及格不好意思找泰勒,他已结婚生子更喜欢现在的家庭,打电话给父亲,爸爸说会没事的,宝贝,钱的方面会支持,需要的话你就回家吧。

学期结束回家,我情愿在包装店也不去废料场,我认为那里有家的感觉。父母说不去废料场工作就不能在家住,衣服全部扔到草地上,谢谢辞掉商店的工作回废料场工作,开始和查尔斯的约会,改变穿衣风格。查尔斯问是否会后悔家里没有教育,但是我认同父亲的观点,拒绝和查尔斯的身体接触,脑海里有妓女这个词。

父亲和肖恩对我的羞辱,让我做困难的工作,在查尔斯面前叫我鱼眼睛(因为和查尔斯与外面世界更多的接触)。脸弄黑,肖恩叫我黑鬼,我在大学里接触了很多历史,这一点激怒了我。我说不清这个称呼给我什么感受,肖恩这么做想羞辱我,把我锁在过去,困在过去的自我中国呢,但这个次并未让我就烦,反而将我送往别处。开始觉醒之路。我已经觉察出我们是如何被别人给予我们的传统所塑造,而这个传统我们有意或无意地忽视了。我开始明白,我们为一种话语发生,这种话语的唯一目的是丧失人性和残酷滴对待他人--因为培养这种话语更容易,因为保持权利总是让人感觉在前进。

我曾一千次被叫做黑鬼,以前我笑过,现在我笑不出来了。这个词没有变,肖恩说出它的方式也没有变,只是我的耳朵变了。它们听到的不再是其中的玩笑,它们听见的是一个信号,一种穿越时间的召唤,得到的回应是一种越来越坚定的信念:我再也不允许自己再一场我并不理解的冲突中首当其冲。

回去的最后一天和查尔斯在他家,吃了药片止痛,我之前已习惯了疼痛。新学期开始查尔斯帮忙设计了课表,我得了胃溃疡又打了一份工,无法休息。

回家过感恩节,查尔斯过来吃饭,我摆餐具肖恩说不用这么将就,然后又打了一次。查尔斯来了,肖恩不断找茬,给查尔斯说杀人和枪的事,然后在我端圆面包来的时候捅 了一下又一次抓住头发拖回浴室,我大拇指折断,还大笑说肖恩在开玩笑,查尔斯吓坏了。对于我来说重要的不是爱情或友情,而是我自欺欺人的能力,相信自己很坚强,但是查尔斯知道我不是,所以我无法原谅他。查尔斯受不了我的反复无常,和我分手,他不能拯救我,能拯救我的只有我自己。室友罗宾让我去看医生,或者去看心理医生,我认为自己是不可战胜的,代数考了100分。

爸爸支持理查德考大学,认为他会去把整个体系推翻。肖恩和我去城里,看见理查德,肖恩让脏污的我下车,在停车场打我,我依然大笑让旁人认为肖恩在开玩笑。回来在日记里记录,肖恩来道歉。我认为是我没有表诉清楚自己导致肖恩伤害了我,想到过错在我,我感到很欣慰,因为这意味着失去还在我掌控之下。但是躺在床上回忆细节,回忆肖恩的表情是平静的快乐,明白了他的快乐正源于对我的羞辱,羞辱我并非事出偶然或副作用,那是他的目的。于是第一次用清晰的字写出来,不是模糊隐晦的语言,不再隐藏自我暗示和提议。

回到大学,肖恩用邮件又道了一次歉,我在日记里做了修改,这是一个误会,我叫他停下他会停下,但是在那个女孩脆弱的躯壳中,在她为自己虚构的不可战胜的空虚中,还留下了一个火花。

两则日记都保留下来,不做修改,这是一种大胆的做法。承认不确定性,就是被迫承认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但也意味着你相信你自己。这是一个弱点,但这个弱点中透出一股力量:坚信活在自己的思想中,而不是别人的思想中,我常常在想,那天晚上我写下的最有力的话, 是否并非源自愤怒,而是处于怀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知道。

我从未允许自己拥有这样的特权:不确定,但拒绝让位于那些声称确定的人。我的一生都活在别人的讲诉中。他们的声音铿锵有力,专制而绝对。之前我从未意识到,我的声音也可以与他们一样有力。

主教的见面,我把自己和妓女划等号。我在日记中这样写到:很奇怪,你怎么会将如此超乎自己的强大力量施加于所爱的人,但肖恩对我施加的力量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他定义了我,没有什么力量比这更强大的了。

再次找主教,他声音温柔,我希望他大喊大叫,这样我就会生气,就感觉自己很强大,访谈持续了很久。暑假回去,肖恩和新女友埃米莉--他们的婚姻充满了暴力和操纵。牙齿剧痛,妈妈说会借钱,爸爸说要为他工作我说不会再和废料场有瓜葛就挂断了电话。主教提供奖学金资助或个人账户1400美金帮助,我都拒绝了,爸爸说那是光明会拉拢的手段。打工借钱卖血卖马,肖恩给了100美金我回到了学校。再次回家偷父母的纳税单,母亲帮助复印,肖恩也没再问。得到4000美金的助学金。

现在回想起来,偷报税单的那天是否意味着我首次为了离家回到巴克峰。那天晚上,我以一个入侵者的身份进入了父亲的家。这是一个心理语言的转变,是我对家乡的放弃。

账户里有1000美金的余额时,我才开始体会金钱的最大优势:考虑金钱以外的事情的能力。

认真上课,第一次听说双相情感障碍:抑郁、狂躁、偏执、欣快、夸大妄想、被害妄想。感觉和父亲的症状完全一样。上网仔细查选了兰迪·韦弗事件,起因是他将枪卖给了他在雅利安国民组织机会上认识的卧底。根本原因是白人至上主义,而不是在家上学。于是我把躁郁症作为研究对象,写了关于双相情感障碍的父母对孩子的影响,以第三人称进行了无情的批判--孩子会有这种基因、糟糕的养育方式,虽然老师说疾病不是一种选择可能是生理上的,但是我回家以后第一次对父亲大喊大叫认为因为他造成了我们所有人的伤害,父亲感到很无助。不再搭理父亲。(19岁)搬到新公寓,认识新男朋友尼克,但不提及自己的家人。咽喉痛第一次去看医生,感染了细菌和病毒,使用抗生素,我吃下了因为好奇,母亲寄来的药品是排掉体内抗生素还不是治疗喉咙的。

爷爷从马上摔下来,脑浆都出来了自己爬回家,奶奶回去找马,马被拴着那个结只有奶奶的爸爸会,但是他已经去世10年了。大家都相信是天使下凡。爸爸被汽油箱烧到爬回家,父亲死也不去医院,母亲用自己的方式治疗,爸爸认为这是上帝的痛他要全部感受到。爆炸带来的伤害使父亲从演讲者变成了观察者,想多听关于我的课程。

肖恩要结婚,他说不是认真的,在不得不经历这件事之前自己还能找到更好的人,埃米莉就坐在旁边苦笑。我检查自己的门,和他们一起骑马去湖边想找埃米莉聊,埃米莉首先开口说肖恩是个有灵性的人,上帝赐予他一项特殊使命帮助别人,肖恩告诉她他如何帮助了我和塞迪,他是撒旦的威胁,伤害埃米莉也是因为撒旦。我没再说什么。

回到学校本来应该告诉尼克一切。我本可以告诉这一些,本可以卸下重担,让我们的关系承载它,变得更强大,可是我没有,我把这个单子留给了自己,我和尼克的感情已经贫血、营养不良。巴克峰的一切把我的生活紧紧抓住,现实和梦境都会出现。肖恩结婚我身体难受,和尼克分手。

来大学本来学习音乐,但是学了地理、历史、政治以后我感觉到了世界的广大,很难想象再回到山上、回到厨房的样子。生为女人对女性化的东西不感兴趣,对国际事务感兴趣。犹太历史课教授克里提到的剑桥留学项目,先找出你的能力所在,然后再决定你是谁。父亲对母亲的奇迹药膏认为这是上帝赐给他的伟大使命,母亲颇受大家的尊敬,一遍一遍地述说。办理护照,埃米莉早产生子去医院肺部发育不良。

去到剑桥大学国王学院,登上屋脊,只有我笔直地站着,第一次很放松。我能在风中站稳,是因为我不是努力尝试站在风中。风就是风,人能受得了地面上的阵阵狂风,所以也能禁得住高空的风。它们没有区别,不同的是头脑怎么想。他茫然地看着我,不明白我的话。“我只是站着”我说“你们却都降低身体,试图弥补,因为高处让你们害怕,但蹲着走和侧身走并不自然,这样反而让自己变得脆弱,如果能控制住恐慌,这风就不值一提了。”

和剑桥导师的见面,我含糊地说想看一些史学方面的,我已下定决心不研究历史,而是研究历史学家。我想我的兴趣来自学习了大屠杀和民权运动之后的无据可依之感--意识到个人对过去的了解是有限的,并将永远局限于别人所告诉他们的。我知道误解被纠正是什么感觉--改变重大的误解便是改变了世界。现在,我需要了解哪些伟大的历史看门人是如何向自己的无知和偏见妥协的。我想如果我能接受他们所写的东西不是绝对的,而是一种带有偏见的话语和修正过程的结果,也是我就可以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大多数人认同的历史不是我被教导的历史。爸爸可能是错的,伟大的历史学家卡莱尔、麦考利和特立维廉也可能是错的,但从他们争论的灰烬中,我可以构建一个世界,生活在其中。当我知道了地面根本不是地面,我想自己能站在上面。斯坦伯格教授对语法的严格,父亲的书是为了学习思考什么,而不是如何自己思考。不让自己陷入对书的恐惧和崇拜中,书并非儿戏,我也并不软弱。教授说我的论文是他教书三十年来最好的论文,可以去哈佛或剑桥。晚上的宴会劳拉穿着父亲送的我认为淫荡的裙子。

离开剑桥的宴会,我赶紧逃离, 从哪些精致美丽的人和事物中逃离是一种解脱--我允许自己不可爱,但是不是给人当绿叶。克里博士说我是金子,我不想回来,因为在这里我人生的每一个暴力和堕落时刻更为凸显,我认为我穷、做过的工作和这里的学生都不同,内心有什么腐烂了。决定你是谁的最强大因素来自你的内心,想想教授说的《卖花女》,她只是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伦敦人,知道她相信自己,那时,她穿什么衣服已经无关紧要了。

和马克的谈论,摩门教的一夫多妻制,12岁即可结婚,祖先安娜·玛西亚的故事。我内心认为自己不会成为众多妻子中的一个,和我的祖先相反。父母来看我,听见我在学法语,爸爸说《锡安长老会纪要》伪造的犹太人阴谋论,看见马丁路德金的海报,连夜回去。想起泰勒的妻子说他不让孩子注射疫苗。获得盖茨奖学金,我没有提及在家学习,毕业也不让爸爸去说一些上帝指责的话。最后毕业典礼快结束了他们才来,送我去机场,爸爸一直送到最后无助的样子,充满爱意恐惧和失落。在美国无论哪个角落世界末日到了我都会去接你带你平安回家,但要是你去了大洋彼岸。。。。。

第三部分 来到剑桥

消极自由和积极自由--以赛亚·伯林。积极自由:自制,由自我掌控的自我统治,就是控制自己的思想,行非理性的恐惧和信仰中解放出来,从上瘾、迷信和所有其他形式的自我强迫中解脱出来。母亲说发现我的脉轮有失衡调整脉轮。好友发的歌曲“将自己从精神奴役中解放出来,只有我们自己才能解放我们的思想”--鲍勃·马利,牙买加雷鬼乐鼻祖,因为信仰“全身完整”拒绝截肢手术36岁去世。拨打电话要接种疫苗。

和两个女孩去喝咖啡,听到第二次浪潮,童年的渴望,希望自己是男人。看到第一次浪潮的思想,对女性的本质而言没有什么终极答案,以至于现在不可能再去界定女性的天赋和抱负。

回家看见家里扩建得很大,见到理查德一家,他一直在频繁切换自己家庭和父母家庭的状态。埃米莉因为买错饼干被肖恩扔出家,我让卡米一家回房间去,爸爸打电话大吼让肖恩来接埃米莉。女性需要--埃米莉需要--从托词中解放出来,证明自己是一个人,表达意见,采取行动,蔑视顺从,就像一个父亲一样。

看望姐姐奥黛丽,孩子很多住在房车里她自己没有接受过太多教育,我们之间很生份,我给孩子餐具时说了肖恩常说的“如果你表现得像个孩子,我就把你当孩子对待”,姐姐很惊讶,我意识到我经历的一切姐姐也可能经历过。回到大学,慢慢改变得像其他人一样,接受同学尼克的邀请去罗马。看到同学们自在地在历史古迹中穿行和生活而不是单纯地敬仰,我看到一种东西,指引我可以欣赏过去,却不再沉默不语。

姐姐的来信说肖恩对她的伤害母亲的否认和不相信,邀请她和我一起去对质。我告诉她等待,但是她把信给母亲看,母亲在网上回复我“面对现实是痛苦的,意识到有丑恶的东西存在,而我对此视而不见”,母亲承认父亲的躁郁症,说到埃米莉,认为我是唯一能对付肖恩的人,“你是我的孩子,我本该好好保护你”我只知道一点:当母亲告诉我,说她没有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样做一个好母亲时,她才第一次成了我的母亲。我在剑桥更自信,愿意谈论我的家庭而且不感到羞耻。我的羞耻并不来自于家庭的贫穷和生长资源贫乏的环境,而是因为来自于推我去大剪刀的父亲和躲在隔壁房间的母亲。

过去是一个幽灵,虚无缥缈,没什么影响力,只有未来才有分量。

奶奶要离世了我回到巴克峰,德鲁(第一个透露家庭真相的男友)来接我到医院和回家,家里很热闹像工厂,奶奶去世,父亲暴躁什么事都做不了,都是母亲在操劳。父母争吵,父亲不愿意填写感谢卡认为是女人的事,然后母亲独自在浴室里哭泣。奥黛丽让我不要走留下来一起面对,我告诉她母亲和父亲都不一样了。

德鲁来到剑桥,教授让我研究摩门教。在剑桥的生活让我有归属感,这种感觉在巴克峰消失多年,这种感觉让我痛苦。尽管这并非我所愿,我还是不想回家,我更喜欢自己选择的家庭,而不是被给予的家庭,所以我在剑桥越开心,我的开心就越因为决定自己背叛了巴克峰而散发着恶臭。这种感觉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一种我可以在舌头上品尝,在呼吸中闻到的东西。

圣诞节会巴克峰,看见瞎了一只眼的卢克。肖恩和我去兜风,然后停在小教堂门口,说奥黛丽事贱人,要开枪射杀她。我恐惧地沉默着。和父母说,父亲大吼要拿出证据,说我就是希望肖恩在监狱烂掉或者把家里弄得鸡犬不宁,我只是希望他得到某种形式的干预,妈妈不说话。我大哭跑到卫生间,需要迅速止哭,让女人与众不同的不是衣服,而是眼睛后面的东西,说她咬在齿间的东西--是希望、信仰或信念--让人生不再一成不变。爸爸叫来了肖恩,肖恩递给我一把小刀让我自我了断,我希望那个16岁的女孩出来,她像石头不会害怕没有血肉。那时我还不明白一个事实,正是温柔--这些年我所度过的一种温柔的生活--才会最终拯救我。然后我像他们一样否认事实,父亲训诫,肖恩道歉,我们彼此拥抱大笑,像之前一样,但我知道那是假的。打电话给德鲁但是凌晨才找理由回去,看见肖恩杀了狗,母亲说因为狗咬死了鸡。一向完美充当父亲喉舌的母亲,那天晚上只不过是在附和我的意愿,那些即使是真诚的话语,也没有带来实质性的结果,被其他更强大的潮流冲走了。

肖恩威胁的信件和电话和断绝关系的决定。奥黛丽的信件:父亲去找过她,如果我们不原谅肖恩,罪过会比他还大。姐姐也要和我断绝关系。得到哈佛奖学金,我已开始思考教育让我付出的代价,开始对它心生怨恨。我认为自己疯了,所有的事情都依靠别人的判断,写信给肖恩的前女友艾琳,艾琳证实了肖恩的暴力,也怀疑艾琳可能疯了,直到遇到她的表弟的证言。

来到哈佛,父母要来看我。在网上遇见查尔斯,他说我应该放手让他们离开。父母来是为了拯救我,而我也想顺从,把一切归咎为魔鬼。我们一起去看抛迈拉的神圣树林,父母很像堂吉柯德。“当生活本身已经如此荒唐,谁知道什么才算作疯狂?”为了赢得父母的爱,我愿意放弃对是非、现实和理想的看法。

要走的最后一夜,父亲要为我献上教士的赐福,我说不,父亲说之前所有的受伤都是上帝给的精神荣誉,想起姐姐一定是用这种方式得到解脱。我所有的奋斗,我多年来的学习,一只为了让自己得到这样一种特权:济安正和体验超越父亲所给予我的更多的真理,并用这些真理构建我自己的思想,我开始相信,评价多种思想,多种历史和多种观点的能力是自我创造力的核心。如果现在让步,我失去的将不仅仅是一次争论,我会失去对自己思想的掌控权,这就是要求我付出的代价,我现在明白了这一点,父亲想从我身上驱逐的不是恶魔,而是我自己。父母连夜回去。

半夜来到街上大喊大叫,梦到父亲做的迷宫困住我,连续看电视剧没法看书思考,认为自己懒惰比认为自己陷入困境要好,但那的确更好,不只更好,那至关重要。我决定圣诞节之前回去,德鲁极力阻止我,在家电脑看到母亲发给艾琳的文字,认为我已被魔鬼控制,是个危险人物,埃米莉第二个孩子的女生大出血差点死去,如果第一次跌倒是上帝的意志,那么第二次又是谁的呢?艾琳也回复我是个危险的人。

父亲的迷宫是用恐惧偏执经文预言构建的,我想逃离迷宫去找珍贵之物,珍贵之物就是迷宫本身,是意图困住我的牢笼。我拿回日记,告诉母亲要去开车兜风,但是她看见了日记本知道要发生什么,叫来父亲,父亲说我爱你你知道吗,我说知道,那 从来不是个问题。是给父亲的最后一句话。

泰勒联系我,母亲是事先一步给他说了我的事,泰勒相信我,他有独特的非对抗性的微妙方式,我对泰勒还是不太信任因为之前哥哥姐姐的经历。我去中东找德鲁,半夜也会从公寓中尖叫狂奔,和德鲁在贝都因人帐篷里,回想小时候的911事件,我思考我是否改变得太多。回到英国,恐慌症继续发作,我写了一封给父亲的信,全是愤怒和谩骂。

泰勒和父母对质,母亲认为肖恩的情况已无法让人忍受,可是父亲大吼泰勒,肖恩威胁泰勒,泰勒停留在合理化和自我谴责的荒原,我认为泰勒会像姐姐一样。又接到泰勒的信,而且也发了父母一封。我们的父母被一连串虐待、操纵和控制所束缚, 他们视变化为危险,不管谁要求改变,都会遭到驱逐,这是一种扭曲的家庭忠诚观念,他们称其为信仰,但这不是福音所教导的,保重,我们爱你。我求助大学心理咨询服务,感觉不到每次有效果,但是长时间有效。我给泰勒道歉很多次,冬天来临前,我拜托了看电视剧开始阅读。当一个人对家庭的责任与他对朋友、对社会、对自己的责任冲突时,他该怎么做?--研究十九世纪的摩门教,既不贬低也不赞扬也不区别开来,历史由谁书写?由我。

在伦敦定居,获得剑桥博士,感到失去家乡的失落,回去。公主峰从温柔呼唤到愤怒到蔑视--误解。外婆在临终关怀机构外公敬佩母亲的成就。想让母亲来见我,母亲说必须要见他们两个,单独见我是对丈夫的不尊重,家人要彼此宽恕,如果不这样会后悔一辈子,过去的事情就应该深埋在土里让其腐烂。如果回家,需要用我的现实交换他们的现实,将自己的见解埋葬让它在大地中腐烂。

父亲解雇雇员的偏执,家里的扩建和自力更生。外婆去世,安琪姨妈的接纳,我代替母亲的角色,从其他亲戚口中知道了不一样的外婆。理查德我泰勒独立,其他的孩子给父母打工。母亲依然不愿意单独见我,外公和姨妈都会等我。

小时候,我等待思想成熟,等待经验积累,等待抉择坚定,等待成为一个成年人的样子。那个人,或者那个化身,曾经有所归属。我属于那座山,是那座山塑造了我。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思考,我的地点是否就是我的终点--一个人初具的雏形是否就是他唯一真实的样貌。

我用两年的时间列举父亲的缺点,不断地更新记录,仿佛将他所有的怨恨、所有真实发生过的和想象吹来的残忍和忽视意义列举出来,就能为我把他送生活中剔除的决定辩护。我认为,一旦证明我的做法是正确的,我就会从那压抑的负罪感中解脱,松一口气。但辩护并不能战胜负罪感。再多的针对他人的怒火也无法减轻这种负罪感,因为负罪感从来都与他们无关。负罪感源于一个人对自身不幸的恐惧,与他人无关。

当我彻底接受了自己的决定,不再为旧冤耿耿于怀,不再将他的罪过与我的罪过权衡比较时,我终于摆脱了负罪感。我完全不再为父亲考虑。我学会为了我自己而接受自己的决定,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他。因为我需要如此,而是他罪有应得。这是我爱他的唯一方式。

透过生活的迷雾,回忆起父亲的爱。认为裂痕大到无法弥补是肖恩拿刀来的那个夜晚。

戏剧上演时,不知为何,我无法再穿过镜子,将16岁的自己释放出来代替我。在那一刻之前,她一直在那里。无论我看上去发生了多么大的变化--我的教育如何辉煌,我的外表如何改变--我仍然是她。我充其量不过是内心分裂的两个人。她在里面,每当我跨进父亲家的门槛,她就出现。那天晚上我召唤她,她没有回应。她离我而去,封存在了镜子里。在那一刻之后,我做出的决定都不再是她会做的决定。它们是由一个改头换面的人,一个全新的自我做出的选择。你可以用很多说法来称呼这个自我:转变、蜕变、虚伪、背叛。而我称之为:教育。

这不是摩门教的故事,也不关乎其他任何形式的宗教信仰。其中涉及很多类人,有的是信徒,有的不是。有的友善,有的不友善。作者拒不认同在这两者之间生发任何关联,无论是正相关抑或负相关。

一再提到的公主峰:开头、去奶奶亚利桑那州

两次车祸(奶奶的病为起因爸爸要求我们连夜回去)

-生活中充满了血腥、暴力、不安全的经历

母亲对我和父亲观点的前后不一致

前部分母亲的选择、泰勒的选择、对哥哥肖恩的感情--一直否定自己受到肖恩的伤害(帮助驯马一起开货车送去剧场排练--第一次被打是因为痛才哭--第二次被打希望泰勒不要看见--肖恩头摔到地上我解脱的感觉和没有第一时间去--肖恩为父亲让我操作大剪刀发生矛盾---查尔斯来我被打--停车场看见查尔斯我不愿意下车被打---要退学时给的100美金)带来的认知崛起、

肖恩的大篇幅

爸爸心理症状的研究

自我女性觉醒

作者自我回忆和他人叙述的扭曲:受伤时的情节、肖恩的刀

对父母的感情,相信--质疑--痛恨--决裂--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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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标题: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内容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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