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消失了,这要怪他这位先生。他说:
“我这就去法兰西剧院;想看看入场的情景。”
三句话不离他的戏。得了。不过,我真想分手前给他讲讲今天的事儿;小小的客厅,由于黄色的窗帘,光线有点暗淡;莱奥是那么的可爱可亲;她穿着浅色缎子浴衣,腰间柔软光滑的宽裥使她的身材显得格外苗条;白色的大翻领下微微露出红色的胸脯儿;她微笑着走近我;松开的金色的鬈发从头上散落在双肩,脸色有些苍白;我心爱的人儿多么年轻,多么娇美;十九岁,也许二十岁;她声称十八岁;出色的姑娘。我们沿着王宫街的楼房走,沿着王宫走。她向我伸过手,我,亲吻她的额头,贞洁的亲吻;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一时我们僵住不动;我的手摸着缎子,感到温暖舒适。我是多么的爱她,可怜的人儿!这里的行人,那里的行人,所有的行人都未曾领略过我这种快乐,我周围的行人,不管是谁,都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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