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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距今快5百年了,那个时代早已被我们称为古典,忆起陈词滥调的解读也难以勾起人们观摩艺术的冲动。不过,智者描绘的世间人态总不会过时。
这并不是文艺复兴时代传统的母子画,虽然苹果和鸽子是维纳斯的象征物,背着绿色箭筒长着翅膀的也定是丘比特。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显然不是母子,而是情人。这种背德的违和感以及躯体的Z字造型,让画面主体充满了乱伦情色的扭曲。
旁边抓头大叫的老妪是为“嫉妒”而狂。上面两个人物也不温柔,长着翅膀背着沙漏的老头代表时间。他奋力掀开蓝色幕布却怒目而视另一个与之抢夺幕布的女人,我愿意相信这个张嘴与时间老头争吵的女人代表“遗忘”。老头要曝光,她却要逃避。
右边满脸笑容的小孩灿烂得犹如婚礼上“玩耍”的花童。当然最诡异的是他背后那个淡定的女孩,她右手拿着蜂蜜,因为爱情是“甜蜜”的。可那真的是右手吗?从大拇指看那分明是左手。另一只左手出现在身体后面,分明又是右手,手里攥着什么“有毒”的东西。最恐怖莫过于露出裙子外的蛇身蛇尾,还长着一只什么怪物的后腿……画家用这种方式在表达“欺骗”!也许莎士比亚说得对:“外表是最好的伪装”。
意大利的布龙齐诺,给他这作品取名《爱的寓意》。虽然我已无法全部笃定他的立场,但显然画面隐藏着情欲、嫉妒、痛苦、遗忘、虚伪和罪孽……但愿而已:画归画,人归人,爱归爱。
请相信我都是乱说的。他画他的画,我做我的事,别想教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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