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木半枯焦,农民内心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
20年前的三伏天,连续22天没下雨,地里的庄稼已呈半枯黄状态。白天庄稼上半身仅存的绿叶一直打蔫,只有晚间还稍稍有点精神。
这么旱下去可怎么办呢?
老三望着地里的庄稼,脸上写满了无奈。
那一年老三29岁,复员回乡。家里种了几亩地,这几天一直琢磨着抗旱,却没有想到好办法。
要说这老三,看外表真是一表人才,一米八的个头,身材魁梧。但是他有一个不足,那就是想法与众不同。
最有代表性的两次:一次驾驶三轮摩托车拐弯时不减速,导致车辆侧翻;另一次是打井,用机器打井,大约一小时就可以完成。然后放入水泥筒,平整一下地面,全部完成不到两小时,费用300元。
但他不用,他就自己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挖,一个人干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挖好井,并在井里砌了墙。
事先邻居劝他用机器打井,他却听不进去。
这种方法省钱吗?
他当时每天可挣150元,两者比较一下,立判高下。
那天他正在为禾苗的干枯发愁。忽然间发现他的邻居,也是同一家族中的哥哥大春子在灌溉。
大春子家的农田地势比较低,正好山坡上有一条小溪,小溪流经之处距离农田最近的地方大约20米,他用塑料管接上水放到地里,真是省时省力。
老三受到启发,心想:我家菜地距离河水能有四米远,常年奔流的河水,平均深度可达膝盖,这么充足的水资源我怎么没想到有这样的简便方法呢?
说干就干。
老三喊来了他的父亲,父子俩把水管铺好,一端接到河里,另一端接到地里,准备灌溉。
太奇怪了,农田与河水的落差将近两米,但父子俩用了一个多小时,始终未能把水引进农田,两个人急得团团转。
远在山上的大春子看得清楚,对同村的小鹤说:“我们的家族怎么能出这样的人呢?他俩也不想想,水能往高处流吗?刚才我看了经过,把我臊完了,臊得我脸都没地方搁,那家伙把我臊的……”
小鹤一听,哈哈大笑。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规律不会改变。
大春子和小鹤给老三讲解了这一规律,老三逐渐变得成熟起来。
这次灌溉,让老三丰富了阅历。
自此以后,大春子害臊的程度减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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