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渐渐大了，但是仍然很有意思。我每每看到她，就想起她姐姐小时候的样子。当然，她姐姐现在也才五年级--但已经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呢。
我们喜欢做的一个游戏是这样的。
我跟她说：妹妹过来，作个可爱的样子。
她就会把眼睛眯起，头歪到一边，手掌托住下半脸，就像一朵开放的花。
然后我就会很开心地抱一抱她。
不过我知道她其实并不知道什么是真的可爱--毕竟她才五岁多一点点，晚上睡觉还要和妈妈一起，不然时不时会作恶梦什么的--但她知道这样做我会很开心，然后我开心了她也会跟着很开心。
可能这种不自知的可爱，才是真的可爱吧。
前些年很流行的动画小马宝莉里面，有一种叫做“可爱标记”的东西。我问过她姐姐，这到底是什么--我去找这部动画来看似乎画风有点不对--她努力地跟我解释了半天我也不明白，然后一脸鄙视地跑开了。可能这就是代沟吧。
不过这一定是一种很可爱的东西。嗯，一定是这样。
那么到底是先有了可爱标记，小马们才变得可爱的呢，还是先有了这些可爱的小马，神仙们再赋予他们这些标记?
我想如果不去看动画--我一定不会去看的--我是不会知道这答案了。
但是，真的很可爱啊。
【2020年8月8日，春风作于竹风斋。正文45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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