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岁月8
文/陈李芳
云丽刚结婚那会儿,光景确实一般,女儿儿子也木有人帮着带,女儿基本上在姥姥家长大的,这又是一条罪状。小杰与阿茹的小算盘一算,歌歌长歌歌短,便真的与大姐云丽的关系越来越远了。
等那一年收麦子的时候,小杰家里的麦子很快就收完了,小杰去帮老丈人家割麦子了,本来是人之常情。
眼看着地里的麦子越来越黄,实在收割不来,没有办法,云丽就打电话给母亲玉莲,希望弟弟能帮一把。弟弟接过电话,只说了一句话:“不去,我还要过我的光景里。”最后,还是玉莲和顺子老俩口去给云丽家帮的忙。
还有一件事也伤了云丽的心。当初小杰结婚收拾房子着,姐夫请了一个多月假帮忙。等姐姐云丽装潢房子的时候,弟弟又说了一句话:“要钱木钱,要人不去。”
说起来真是伤心事一皮卡。云丽家儿子九岁那年,得了过敏性紫癜。母亲玉莲给小杰说了这件事。小杰说,我准备一千块钱,送到哪里去啊?原来小杰木有大姐的手机号,不知道外甥在哪里住院。
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云丽哭过笑过。听这些事情的时候,方丽也跟上哭着笑着。再一次讲的时候,方丽不由又泪流满面。生活就是一块块磨刀石,有的时候,把一个人的腿或者手磨得残废了,有的时候,又把一个人的心磨得血肉模糊,把一个人的眼磨得看不清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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