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月光苍白无力的散着太阳反射来的光芒,静静的照在少年的脸上。
面前就是一户有钱人家的别墅,主人和蔼善良。
大门紧紧的关着,密码锁一闪一闪的灯光格外刺眼。
花园的飞虫不知疲倦的飞个不停,嘲弄似的趴在他的脸上。
少年抬起头,二楼的深灰色的窗帘沉重而压抑,不知屋内有没有明晃晃的白光?
肯定没有。
屈身跪在石砖地板上,劣质的地板已经磨出了光,腿上的伤也是扎堆蜷缩成一团。
冷,冷极了。
北风呼啸着吹来,无情的拍打在他精致的脸上,笑着他的无能为力。
又是一个漆黑的晚上,又是独自蜷缩着的少年
他的眼神空空的望着前方,眼睛黯然无光。鹅毛大雪在空中飞扬,肆虐着这个不大的城市。
残雪留在他的头发上,胃里传来的阵阵绞痛使他感到一阵恶心。
还是生生的把反上来的食物残渣咽了下去。
坚持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少年不断的暗示自己,只要还有一丝意识,他就得坚持下去。
这是命令。
夜色一点一点褪去,太阳洒下刺眼的光芒。
昨夜被大雪打下的残花尸体躺在地上,地上的泥土饥渴的看着这个世界。
血花浸染了洁白的大雪,一红一白,凝视着倒在上面的少年。
五点的阳光微弱,照在他白皙的脸上,精致的五官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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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上午了。
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光照着,身旁一个人也没有。
少年颤巍巍的爬起来,腿上的伤刺痛着他的神经。
咬了咬牙坐起来,心口却疼得厉害。
“醒了?”
开门声响起,熟悉的声音又萦绕在耳边。
少年点了点头,愣愣的看着说话的青年,心慌的厉害,低着头不敢看他。
“说话!”
青年英俊的脸上有了明显的愠怒,手掌重重的拍在一旁的桌子上。
少年明显一抖,本就苍白的脸颊又少了几分本该有的活力。
身上的伤又隐隐作痛,少年痛苦的张开嘴,一个“是”字艰难的吐出。
“醒了就起来,把这两天功课做了。”
青年甩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走了。
少年自嘲似的笑了笑,昨晚可笑的场景,他挣扎的过程,除了漫天飞雪和凋零的残花外,没有其他任何一人知晓。
坐在这里喊疼有什么用,等着别人来对自己嘘寒问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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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墙站稳,嘴角已经咬出了血珠。他用手胡乱一抹,头上已经出了虚汗。
已经快有两天没吃过饭了,阵阵揪心的痛感在他的身体里肆虐着,外面的北风透过窗户缝隙钻进来,一阵寒意袭进少年瘦弱的身体。
抬起虚弱无力的手,本来白皙修长的手指变得骨架分明,软塌塌的趴在门把手上。
想开门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手好像不听使唤了一般柔软而无力。
终于,他咬咬牙,拼尽了全身力气,把门打开。
“怎么这么慢?”
开门发现青年就站在他面前,他抬起头望着他,眼神迷离。
“哥。”
整个虚弱无力的字从少年嘴里吐出的后一秒,他就挨了一巴掌。
“昨天罚的还不够是吗?回话!”
清脆的巴掌打下去还有些硌手的感觉,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少年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
“对不起,没有下次了,请哥原谅。”
声音小的他自己都听不见,不是他故意死倔,而是他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沈玄烟!你别在这装可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重新回话!”
“对不起!”
名曰沈玄烟的少年听到吼声后急急忙忙的开口说道,仿佛再晚半秒,又一巴掌就会呼啸而过。
青年点了点头,就直接下楼走了。
只留给玄烟一个冷漠的背影,让人觉得不可靠近。
胃里翻江倒海的疼痛再一次袭来,玄烟掐着肚子跑回房间,翻出一瓶止痛药,倒出几粒一仰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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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为明星同人,如果有名字忘记改的,见谅!
此文为“训诫文”,文笔不成熟,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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