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天熬到了手术第七天。伊丽莎白圈令人不爽,经常看臭蛋儿同学搔耳朵如隔靴搔痒状。我都替他窝火。一天一天替他数着。
那天,5点醒,第一件事,爬起,冲向臭蛋儿,咔咔两下子把伊丽莎白圈除下,瞬间恢复我臭蛋儿自由之身。可算扬眉吐气了!怎么好像被囚禁的是我?
每次看臭蛋儿想挠个痒痒,挠在塑料上,哗哗直响,我都替他痛苦万状。立刻手伸进圈里,从脖子,到整个小脑袋,凡是蛋儿自己挠不到的地方,我细细致致地一毫米一毫米地挠。跟奥桑学的。奥桑是个体贴的人,可惜体贴的只是阿汪阿喵。
眼见得蛋儿君仰起头,小眼儿也眯上了,万分享受地转动着小猫头,露出各个方位,引导我该挠的地方。我如约而至。然后,慢慢地,眼看着,蛋儿君身体放松了,爪爪趴下,腿腿趴下,最后身体全部平趴地上。人家骨软筋酥了。只剩大尾巴惬意地一甩,又一甩,嘴角还露着微笑……
想起了那天去打针时,胆小的蛋蛋儿不敢从猫箱里出来。跟大夫拔着河被大夫揪出来的。边小心揪,大夫边说,“这小肥猫!”咦,原来我的苗条小臭蛋儿已经出落成小肥猫一枚了。我还担心养瘦人家了呢!
顺便说一句,蛋儿君小身体手感极其柔软!暖喵一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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