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说:"所谓卑鄙的对象就是……凡俗的情人,爱肉体过于爱心灵的。他所爱的东西不是始终不变的,所以他的爱情也不能始终不变。一旦肉体的颜色衰谢了,他就高飞远走,毁弃从前的一切信誓。但是钟爱于优美心灵的情人却不然,他的爱情是始终不变的。"
"爱情"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千百年来总也诉说不完的故事,唱不完的赞歌。可如今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时代的变革。大潮涌动下的少男妙女似乎对这一词汇愈来愈陌生,愈来愈不那么执着神往。金钱至上,享乐主义似乎更占据上风。
现在女孩谈恋爱首先要问有车吗?有房吗?有存款吗?有几位数的存款?宁愿嫁个"高富帅",不愿嫁个"贫下农"。即便他人格品行再好!宁在"宝马车"里哭,不愿坐在电动车上笑。<自行车中国不生产了,嘿嘿嘿!)。大庭广众下,我会不经意间发现,半百老头会怀拥着美艳娇娘,中年男人会手牵个妙龄女郎。当然这里面也可能存在真爱。年龄不是界线,爱情不分大小。著名画家张大千八十还娶小娇妻!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他们与那种灵魂相依的恋爱不同,我总觉得在那珠光宝气映射下所蕴含着的一丝悲哀!时下的女孩能否再找回那份纯真和执着。"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得与君绝!"这种绝美的誓言似乎再也找不到它的容身之地。
每天在晨练的小公园总能看到这么一对老夫妻。花甲之年,满头银发。老太太手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伴。手里拎着一大包刚从集市上买来的青菜,在小公园的幽静处凉亭下。老太太从轮椅上拿个马扎,坐在老头身边,老头颤颤巍巍地从轮椅下拿出一把老旧的二胡。用块白毛巾垫附在大腿上,先轻拉几下润润谱,接着便抑扬顿挫地拉将起来,僵硬的头颅忘我地摇晃着。老太太便面露着微笑,一边择着菜,一边全神贯注地听。那苍老的面容满含着笑,混浊的双眼里全是爱意!在早晨朝霞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美。
愛情是间房一个月后的早晨,我又在那个小公园的凉亭处看到了那个老太太。她依然手搬个马扎坐在凉亭下择菜。只是不见了她老伴,有人说她老伴在一个月前脑中风复发走了。她的神情带着几分落漠,几丝哀伤。但眼神仍专注地瞅着凉亭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有些迷惘,她丝乎仍在倾听老伴的二胡声。那份执着,那份爱意让人感动。我常羨慕这对老伴,老来不仅仅是伴吧!更多的是灵魂的相依相惜。
我爸和我妈,一辈子从末红过脸,吵过嘴。尽管他们是经过父母之命,媒酌之言,尽管他们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情。也没有过那种感天地泣鬼神的生死之恋,但我仍为他们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那份相濡以沬而感动不已。
我们在滚滚红尘中相遇,相识,相谈,相知,相別,相思……!所有的开端都是这样,所有的结局却各不相同。多么希望有一个美好的开端,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多么希望每一个简朴流畅的夜,很深很深,很长很长。仿佛永远走不到边缘。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走进去,走进去,当所有的情节一一走完,那便是结局了。幸福的结局使人完美。不幸的结局使人毁灭,然而,世上有许多你以为幸福的人不一定就幸福,许多你以为不幸的人也不一定不幸。
就像那对公园里的老两口,就像我爸妈。无论如何我觉得人应该追求美的东西。亘古不变的爱情值的追求,灵魂的追求远大于肉体物质的追求。
所以说真正的爱情就像盖房子,每一砖,每一瓦,甚至每一抺灰缝都要抹的严严密密。这才能撑得住风吹雨打,房间里的主人只能是你和我两个人的世界!永恒不变的。
愛情是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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