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

难得天好，一场意料之外的初雪之后，又高温十八九了。适合外出的好天气。

九点出发，往去年去过的一个地方靠近，一个古老的村落，村子附近有个水库，水库的水是绿色的，绿油油的那种绿，看起来似一整块美玉。

去年我们在村里一对老人的关照下采摘了山茱萸，回去老公泡了酒喝，网上查说是有滋补功效。今年念念不忘，早一个多月前就说要再次来采摘。

算着日子，去年是十一月中旬来的，今年也在这个时间段过来吧。谁知今年来看到的情形绝非去年的样子。

去年来时满树红色山茱萸高高挂，随便一采摘就是一口袋，今天看到若只有树叶，不红灯笼似的山茱萸。大惑不解。

沿着几十颗树走了一大圈，只有零星是红色的，不过却已经枯了，其他多数已经枯黑了，多数树上已经没有了。

猜测可能是已经被采摘了的，余下不多的估计在一场初雪的冷冻，又几天日光的暴晒后彻底枯了。还有狐疑。

明明来的时节段阳历前后差不了两天，阴历查了有半个月，没想到同一种果实的成熟却千差万别。

想了想，大抵是因为今年闰月的缘故。看来对于野外的植物还是只有熟悉它的农人最为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