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最初的模样

别看我现在还没有交过女朋友，其实我早熟得很，我们衢州是柑橘之乡，从种橘子的经验的来看，早熟的橘子往往不是很甜，口感也不太好。

舒燕芳十四五岁的时候，已经懂得梳妆打扮了，这令她在蓬头垢面的同龄人中显得格外动人，她可能是村里第一个穿牛仔裤的女孩子，还是那种经典的淡蓝色牛仔裤，搭配一件白色或者格子衬衫，她穿衬衫的时候，最后的一个扣子故意不扣上，用衬衫的两个下摆打一个结，再加上高挑匀称的身材，以及酷似孙燕姿的短发和脸蛋，在那个年代，也可以称得上是一位摩登女郎了。

我和舒燕华是好朋友，每天去他家里报到，有时候玩的忘记了回家吃饭，我外婆就会对对小阿姨说，“去根水（舒燕华爸爸）家把建邦叫回来吃饭。”小阿姨这一趟，十有八九都不会跑空趟。

舒燕芳变成摩登女郎的时候，我也上了初中，随着某些 organ的日渐成熟，testicle也开始分泌一些激素，可是舒燕芳哪晓得这么多，在她的印象里，我还是那个穿着开裆裤玩泥巴的小鬼，于是也从来不会避讳和我亲密接触，我也很喜欢她身上那种素淡的清香，每当这时候，我身体的某些部位，会因为和她的亲密接触而改变大小。

当时村里我们这一茬人女孩子很多，有黄建新，舒利红的姐姐，还有陈其红的妹妹，因为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都是百无禁忌的，我们在一起黄泥岭上挖草菇的时候，整个山包都是光秃秃的，只有类似覆盆子之类的小灌木，我们男的想撒尿了，就光明正大撒了，还会比谁尿得远，她们女的比较害羞一些，就会找几根覆盆子象征性地遮掩一下，不是我吹牛，就上面提到的这几个女孩，谁的ass我没看过。当然，投桃报李，她们也没少看我的。三年级的时候，我全身长了疮，以前不会去区分真菌性还是疱疹病毒，一律统称为“发毒气”，就是体内的脏东西长出来了，疮被我挠破之后，就成了烂疮，有的还往外流脓，于是衣服裤子都不能穿了，我只好光溜溜地到处溜达，看见女孩子就追着她们跑，她们也是没命地跑，不是怕我的一丝不挂，而是怕我把“毒气”传染给她们。

想想那时候，真的是百无禁忌啊，不过到了初一，我对舒燕芳产生了physiological reaction，而且只有对舒燕芳有这种感觉，对其他的女孩子却没有，有人说，爱情就是荷尔蒙，这可能就是爱情最初的模样吧？它没有任何主观的刻意和做作，只有客观的形状大小的改变。

从某种意义而言，舒燕芳才是我的初恋情人，只是别人把我当弟弟，我却对人家偷偷改变大小，这种事情，也只能在所有人都素昧平生的简书上写写，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