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理性的,当一切事物被言说之时,同时它本身也就被无情地解构了,这种解构的角度和方式是用自我的语言之刀锋进行的解构,它显然偏离了真实本身。
当掌握更多的语言时,我的视域变得不同,可是我还是在用不同的刀锋进行理性的解剖,与真实的世界依然有偏差,于是我陷入了恶性循环。当停下来思考这一切时,我质询自己,难道不获得更多的解剖之刀就能回到事物本身吗?
显然不能,如果我没有其他的解剖之刀,当面对事物本身时,我依然在用一把刀来进行解剖,不同的是,它是默认之刀,是初始之刀,是别人强加递到我手上的刀,我不仅没有经过选择,反而被灌输了他人的选择。此时,还不如自我去主动拾取更多的刀来划破事物,然后重组事物。
后现代是一个流动的、破碎的时代,是一个被解构的、宁愿相信他人,也不愿也不敢相信自我的时代。而要对抗这一切,大概就是获得更多面向的刀来主动解构,继而进行重新建构。此时,生命的意义也就生根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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