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图书馆,黎献轻松地拿起往日常写作中性笔。这笔不听使唤,她半天写不出一个字,手不发抖,右臂又软软如面条,在本子上画出细细弯弯曲曲的一两个字。心里堵得慌,如同石头般压住。
黎献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看周围人埋头看书,莎莎不停写作业的声音……
一丝慌乱,瞬间又涌上心头,无力感再次袭上左小臂,沉沉又夹杂困感,似乎渗入肌肉里的疼痛,快马加鞭穿入骨头缝里……
这两三天来,外界尖刻苛薄话语刺痛她内心深处,憋在心里闷气慢慢浸透并蔓延全身肌肉,闯入骨头缝在进入骨质……
憋在全身的闷气像皮球一样涨涨的。
第三天,这已经是第三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浑身没有一处是舒服的,侧着躺不舒服,平躺也不难受,干脆爬下来躺在床上,脸侧到一边,头枕在交叉胳膊上。肚子接触到床上,才有丢丢的好感,似乎鼓鼓皮球即将爆炸前放出一点点气,身体如同解除安全隐患排查后的踏实。
女儿拍打黎妈妈肩背部。僵硬的肩部如糯米甑糕一般软软,整个肩部犹如做按摩后放松。
从上到下,轻轻地拍打,从左侧的腋下又到右侧的腋下,左右两侧交叉进行拍打。女儿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拍打,黎妈妈憋得闷气慢慢地消失殆尽。
黎献翻过身子,坐起来,穿上凉拖鞋,身着秋季睡衣。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月以前调理脾胃的中药,倒入药罐,打开煤气灶,开始熬中药……
调理自己的身体,情绪同时进入正常轨道,状态变得慢慢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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