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读书这件“小”事儿
编者:伊堂
这一本文集,讲点跟读书有关的事,多数是讲座整理的文章。文不多,都列一下成为可能。
梁文道讲为什么需要阅读不同类型的书籍。
对于如何读书,我们有选择的标准,有品位的判断。读书到了最后,是为了让我们更宽容地去理解这个世界有多复杂。
说到读书的问题,他给大家介绍一本名著《如何阅读一本书》。作者是大名鼎鼎的艾德勒。之前我们也已经读过这本书了。
李敖也有两篇。讲要想不受人惑,一个最重要的方法是要培养读书的能力,读书求知,追求真相,把我们的头脑变得金刚不坏、金枪不倒,这样才能减少别人来骗我们的机会。
这种为了理想抛头颅、洒热血、自我牺牲的人生观,现代人已经很陌生了。这个世界慢慢在变,变成了大家都吃喝玩乐,整天过好日子却没有理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对那种老牌共产党始终保持向往的原因。我心里常常出现一个画面,是多少年以前我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一个意大利老厨子在教别人如何做菜。他穿着西装,吊个背带,打着领结,袖子卷起来,白发苍苍一个老先生,把做菜当成一门艺术。
今天大家看到我李敖很从容、很自在地在这儿讲话,有些话难免讲错,或者衔接不好,或者颠三倒四的,都没关系,这跟我的年龄符合,也跟我这种游戏人生的态度符合。
王蒙说把文学作为一种生活的方式,作为一种思维的方式,作为一种行事的方式。
总括来说,文学的方式指的是精神的方式,是构建自己的精神世界,如果再说得酸一点儿,是构建自己的精神王国的方式,也是在精神上丰富自己、强化自己、提高自己和完成自己的一种方式。语言的、文学的方式能够使人变得更加文明,能够使人变
得更加动人、更加生动、更加有说服力,一个完全不懂文学的人是没有说服力的。不管你怎样,文学的方式都可以使你自己变得不可摧毁。如果我们在外物上碰到一些不喜欢的人,他也许会能影响阻住你的路,他也可能在背后说你的什么事情,但是他无法摧毁你用文学的方式所获得的对世界的感悟,这种享受,这种升华,是其他所不能够达到的。
文学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是
曹文轩的文章。
第二个东西,就是情调。大家知道,我们说一个人他了不起,他了不起在哪里?一般都是来衡量他的思想,从来没有一个人去衡量情调的。因为在中国形成了一个非常奇怪的语境,我们所有的人都在玩命地追求思想的深刻。但是我就在想,一个有情调的人与一个思想深刻的人,他们在质量上,前者难道就一定要比后者低下吗?
第三点,悲悯情怀。我觉得这个也是所谓的良好的人性基础之一。悲悯情怀,或者悲悯精神是文学的一个古老的命题,它肯定同时也是一个永恒的问题。我甚至认定,文学正是因为它具有悲悯精神,并把这一精神作为它一个基本的属性之一,它才被我们称为文学的。
西方文论与传统词学,是叶嘉莹讲的,她自己的论诗词的书里收了这篇。讲温庭蕴的《菩萨蛮》等小词。
中国古代的诗是没有言情之说的。 中国的古代的诗都是言志的。
当时的古人对于这种美丽的小词,就不知道怎么样去衡量它,怎么样让它合乎中国诗文的诗言志、文载道的传统,所以后来的人就想,我们给写美女跟爱情的小词增加一点儿意思,说这类小词表面上写美女跟爱情,事实上那都是比喻,那都是寄托;所以就有张惠言的词论出现了。他说“此感士不遇也”。
gonglser所说的,是potential effect,是一种可能性的作用。所以中国传统的词学,张惠言跟王国维自己这样说而不能够说服大家,大家说你说的没有道理,哪里有这样的意思?可是我们用西方的一些理论,可以把它说出一个道理来。作者虽然没有这个meaning,没有这个作者原来的意思,可是它是包含了这种potential effect,有这种可能性。作品里面包含的创造的可能性。
语言的自觉——汉语写作的自信心,是李锐讲的。
一个就是说,面对着现在这样一种强势的文化主导之下的全球化,面对着通用英语的网络时代,我们为什么还要坚持用方块字写作?第二,我就想讲讲,所谓的建立现代汉语的主体性,它是不是一种狭隘的民族主义,是不是像一些人所说的文化原教旨主义?我想从这两个方面来讲讲我今天的这个话题。
佛教与中国文人现身说法,陈洪讲。
佛教和中国文人的关系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个方面就是说中国文人,他的这种生存状态,他如何来安顿自己的一生,有相当一部分人从佛教中受到启发,从而为自己的某一种生存方式找到一种依据,心理的、思想的、观念的一种依据,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呢,一部分有思想的文人,当他在批判封建的、僵化的或者是统治的这种思想的时候,他从佛教里找到了自己的思想武器。第三个方面,就是文人所从事的文学、艺术的活动从佛教当中受到启示,从而表现出一种新的风貌、新的风格,或者是使内容更加的丰富而复杂。
悲剧在中国的诞生,刘东。
说的是用悲剧这样一个话题来演示比较美学的主旨,时间有限,我权且分五个部分来简述一下。
文学中的上海、北京与香港,许子东。
研究城市呢,有三种方法。一种是社会学的,就是从文学去看社会的发展,我最近有个学生就是研究从老舍到王朔的语言变化,背后就看出北京城几十年的历史。第二种,是从风格流派,文学史角度去研究文学。那北京有个学者吴福辉研究海派文学,他就是用这个方法。第三种方法呢,现在叫文化研究,现在最流行的,他就是把所有城市里,你看到的文学作品,广告、橱窗、电视画面,包括我们阿忆先生的衣服、话筒这些所有东西,都看作一个文本,有人研究电话簿,有人研究自动电梯,还有哈佛教
授研究美国很多食街,大家知道,食品广场的那些不同的分店的名称,什么国家,做很多研究。现在研究比较好的是李欧梵教授的《上海摩登》,就是这样,这个是后现代的研究。
那么我的方法是第二种,我从一些旧文,就是你刚才提到的问题这个地方开始讲起,但是我倒过来,我不是从城市的生态讲到作家心态,我是从作品文本倒过去讲城市的生态。这是我的方法。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