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单纯与幼稚大概只知其名,和看见镜子里有一个这样的自己。青春也是打扮中找寻着本人的外表,而真正到了单位经历了一些周围人才发现某人在语言、手段的打压下竟迷失了自我。
看着镜中的自己,本来挺漂亮的脸蛋。看着看着竟觉得她,软弱无能,心想:如果像电视里的坏人一样,脸上留道疤,别人便不会欺负了。
有些事情随想随来让人措不及防,在遭遇了一些变故后,换了一个上级领导。他个头不高黑黑的皮肤,大方脸,关键是嘴上还留着一条疤痕。看起来挺吓人的。当时,纯真的我特别害怕他那嘴上的疤。
每每我都把自己的嘴唇用手摸了再摸,我既对领导忌惮又不愿见他那条疤。听说,那条疤是他在胎里带的。
我小心翼翼的工作还时不时被人冷落着。
几个大男人在一起,就我一个女的,何况咱资历学历都没有那么高,索性只剩下被排挤的滋味。一日,他们几个大男人在领导的一声呵下,都出了办公室。独留我一人在这个已经裂了缝的办公室里。时间快到11点了,当时制度不是太严。我出了校门,刚巧一辆公交车停在我面前。双腿不自觉凳上了车赶上了回家的路。
车窗外,所有的事物都在向后退去。
树,房子、车子、进眼不进心的它们却成了陪伴我的过客。
圣人之地,我从来没有发觉。
那淡然的手拿毛笔的姿势我没有读懂,更没有去读。
下了车一个人泱泱的走着,过马路时一辆百米开外的车,极速向我驶来。感觉马上就要碰到我,升起了恐惧心加快了脚步移到了栏杆边。对过就是通向姐姐家的小土路,路两边长着高大的梧桐,每年抬抬梧桐台都在等待,等待......
“回家还是?去姐姐家吧!”顺便把郁闷倾诉。经过几棵高大的杨树在门口形成的杨树林,哗哗的叶急促的打响似乎要告诉我什么事情呢?
推开铁门,无花果茂密的铺展着枝叶。
没有灵魂的人讲着灵魂人物的话。我的话匣子突然想倾泻的洪水袭来:你知道我院里,谁,娶了六个媳妇,为什么要这样娶下去呢?还是因为这个人不行吧,要不怎么那么多人不适合他呢!......
它
她们也讲着她们的话几个女人在一起免不了东家长西家短。
要回家了,打电话要那位来接:你来接我吧,我在姐姐家。“不行,我忙着呢!”平时一喊即到的人竟把我拒绝了。
姐姐推起了车子,这个电动车是买来的二手车。底下凳酲酲亮酲亮的,只剩下突出的一点小牙。
车子来到一个窄窄的长胡同前,爬崖需要加大马力,小小的崖前,不久前,姐姐在这被社会小青年打了一顿,只打得昏迷入院,大门牙掉了半个。正想着车子一掂,我头从上栽了下来,觉着头特别的沉,像入地的萝卜倒插下去,手拿新手机的手,竟扬了起来。
姐姐还在前行,我的脸部在带有石渣的路上划行了一段,等我爬起来,一摸手上全是血。
没有灵魂的人,嘴上缝了十几针也留了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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