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科学”与“生态”
“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儒道互补,而多年的儒家思想盛行,会打破这种平衡。当严复发现西方世界如此强大不仅仅是因为船坚炮利而是其背后有一套完整的知识体系时,大清朝不相信。儒家使一个民族变得很务实,怕“无用”怕“慢”,缺乏对未知世界的探索。这种心态会导致很多“山寨盗版”“分数主义”的出现,不可否认这种“结果至上”的行为方式可能会让部分地区快速繁荣,但并不代表它具有可持续性,所以如今才会如此追捧“原创”、“自主研发”、“专利技术”。庄子的哲学被部分政治家片面看作是“失败的哲学”,它并非是“出世”,而是准备着入世的力量,去对伦理关系、社会架构建立新的秩序。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知大年”
我曾经学《逍遥游》也曾认为庄子是在进行对比,以鲲、鹏、冥灵、大椿的宏大来衬托蜩、斑鸠、朝菌、蟪蛄的渺小,鼓励人们成“栋”成“梁”,正如每当我们说“夏虫不可语冰”,我们就是在说夏虫的眼界小,我们不要当夏虫。而听了蒋勋的解读,才知“生态无比较”,每个生命都有他人不能取代的特质,“美”是回来做自己。
2.“欲望”与“谦卑”
“鹪鹩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
无论如何在“欲望”中挣扎,我们占有的都只是“小小”的空间和时间。吾生有涯,知识无涯,虽如此,也别让知识成了“偏见”。
谦卑并不是自视“卑微”,而是我们这么渺小的生命,也不放弃与无限宇宙的对话。
3.个体的自由
这部分蒋勋在《孤独六讲》里有提及,我们生活的社会极少强调个体,不鼓励个体有差异,不太强调“做自己”(回溯中国历史会发现农耕文明可能加深了集体主义和熟人文化),这堂讲座让我把“哲学课”的内容全都串联起来了。
突然想出了自己的墓志铭:
“一个终其一生只为了活得稍微明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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