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的一个姑爷过三周年,昨天东院的婶子就打电话,让我今晨早早地回去。毕竟是着一门儿,这样事情每家都要去人的。当时父亲在时,他会随了众人前往,自不会通知到我。现今不同,家中无人通知下我也是理所当然。真就有事脱不开身也就算了,正好逢了周末手下无事要做,就点头答应了回去。
回去时带了一棵金桂树苗,是朋友开车帮忙运回。趁了一众亲近都在,挖坑的挖坑浇水的浇水,一会儿就栽种上了。
一同搭手的有最亲近的一个哥哥和嫂嫂,我的膝下无儿,按了农村习俗,俺家财产该有他两个儿子中的一个继承。可能他们也有着这层意思,干活时虽然到场不早,却难掩脸上的点滴优越。心中很感到不快,却又不便显现,感觉极其的不爽。
知道桂花成熟肯定香味浓郁,不过我是尝不到多少。因为它深植了祖宅之上,离我有着几十公里距离。
我在了还有人说,我家的桂花真好,香味很是纯正。真就有一天我不在了,桂花树大概更加的根深叶茂,花也必定开的愈加芬芳。祖上的宅子已被侄子占了,后边的小辈小小辈,鼻嗅了花香眼观了粗树,都会大夸了他家的树好,跟我再没了半点的干系。
说不定哪个老板相中了,高价过来购买也说不定。谈价的自然是我的侄子或者他的子辈和孙子,谁还记得了我这个初始的植树之人。
前人栽树自有后人乘凉,一眼观不尽树大叶茂,谁还去回味植树人的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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