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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灵魂驻扎在撒哈拉的女人

将灵魂驻扎在撒哈拉的女人

作者: 白小妖 | 来源:发表于2017-03-24 13:09 被阅读163次

三毛

实话说,二十年来的我,并不那么喜欢读书特别是“枯燥”的散文,自然也不懂三毛。直到今年我决定改变自己开始,一本写三毛平生的书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看的那本书 为何想了解三毛呢?因为我曾在微博上听到过一段音频,只隐隐约约记得是三毛在诉说她的爱情。抱歉,我对此并没有在意。我不太欣赏台湾女孩那种嗲嗲的声音,而且故事也感觉不太真实。

可是,总也忘不了声音里那种欢喜,那种悲痛的感觉。于是,我想了解一下她。

沙漠里的繁花
分针的转动,最终与时针归一,时针的旋转,终成一体。正如这天下,有分、有合,亦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在这纷繁的世界里,寻找属于自己的唯一,人们大多为旅途上的风景而迷失,最后,忘了最初的路。

她的出生,伴着时代的不幸,战争似火的时刻,生灵涂炭。而她却平安,应该是得到了上帝的眷顾。

三毛原名陈懋(mao)平,和平、平安之意。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所以,生性孤僻的三毛以书为伴,度过了她的童年,少年时光。

她曾是孤独的

重庆,南京,上海,台湾。

不断的辗转,终于台湾安家,而此地并不是她久留之处,她的心在流浪。

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里,承诺的同义词是束缚,奈何我们向往束缚。

或许是痴迷张乐平笔下的三毛,于是她以此为笔名,向往纯真。

那是个绿豆糕般的童年,把一麻袋绿豆做成过去,埋在砂糖里,面团圆圆,合成绵绵,小时候的感觉总是很甜。青色在蔓延,松涛游弋炊烟,有个女孩在翻诗篇。
那个爱书的姑娘

她也是个单纯无瑕的女孩,做着小孩子爱玩的所有游戏,讨厌成绩不好的数学,喜欢擅长的写作。不久,她面临了中学的选择。

命运到底掌握在谁的手里?做小孩子,有时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要怎么过自己的一生,大人自然的问都不问就来为孩子做决定。这个大人的决定,却需要小孩子来付诸行动。

更可悲的是,她没有时间去读书,还要应付让人头疼的数学。可父母的期许还在,她不能放弃。

而那个恶魔鬼脸的老师,言语的羞辱,故意找她麻烦,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将恶臭的汁墨涂到她的脸颊,恶毒的话深深刺疼了她,无心孩童的嘲笑,形成回音,久久也不能散去。

那是场刻骨铭心的羞辱,那个邪恶的教师把一颗少女的心,彻底地粉碎。这成了她醒不来的噩梦。
三毛

雨相似乎可以感同身受,披着教育羊皮的恶魔,也曾打击过我的心。一种含泪不愿留下的屈辱感,让我至今保留。虽后遇到多位谆谆教诲的老师,可我仍不喜那个职业,因为,自受伤的那天开始,便对此失去了希望。更是担心,若自己成为一位老师,是否能不畏生活的逼迫,仍就拥有那份“师德”。

抱歉,我很现实,会为了金钱而奔波,终究不敢“毁人不倦”。

那是一场噩梦,让三毛患上了自闭症,于是,她在那间黑暗的封锁的房间里度过了年少的时光。

我不爱三毛,她太过“柔弱”,她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肯以自己为中心。可我又是及其羡慕她,就那样抛弃一切地走在路上,没有牵挂,只有远方。

笑过

毕加索,是三毛的忘年爱情,十几岁的她,七十多岁的他,从未谋面,只因画而爱,那样热烈,那样迫切,注定,三毛的爱情是属于西班牙的。

三毛是个实实在在的书呆子,爱书成痴。只有输入,但不知如何可以让满腹文墨输出。直到她遇到了一生的贵人。

绘画老师顾福生,是推三毛走入文学的启蒙老师。他发现了她的才华,帮其走出阴霾。

老师这个职业,能成就一个人,也能摧毁一个人,而三毛,就是最好的证明。

文字让她重生

三毛喜欢绘画,但她属于文学。也许兴趣和天赋真的不是可以互补的。

好多人误解了爱迪生曾说过的一句名言,断章取义只为来鼓励孩子,可他原本是这样说的:“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赋。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奋,但是天赋不足百分之一,还是不能够称之为天才的。”

文字让三毛上了大学,她却没有继续攻读深爱的文学而选择了哲学,去探索生与死的奥义。

和一般的爱情一样,大学里,三毛寻到了她的初恋。哲学系的才女和戏剧系的才子成为一段佳话。

直到最后,男孩追求事业,女孩向往自由。三毛怕了,怕这段爱恋没有结局,所以便选择分别。

当我们对某人某事物有了热情,他或它就变成了我们的全部,当热情消退,他或它的一切也就无所谓了。
当一切结束,再次的擦肩而遇,大家依然可以风轻云淡地挥手,轻轻别离曾经多情的云彩。
她的前世一定与沙漠有个故事

她是撒哈拉的风沙,永没有归宿。可她又是撒哈拉的水,总要汇聚一处。

一次又一次地在爱的站牌边停靠,也终于在对的那个人身旁下车

文章开始说的那段音频,是三毛回台湾时录的,讲述的是她的荷西。

一个男孩年少时的承诺,不在乎年龄,不在乎国界,只因为那个他爱的脸庞,他爱的那个她。

十八岁的荷西许给三毛六年之约,四年的学业,两年的兵役,等他回来,就请她成为他的新娘。三毛再次害怕了,她害怕岁月的无情,害怕六年的不确定,害怕世俗的眼光。伴着茫茫白雪,她看他挥着那顶几乎从未带过的礼帽,消失在雪中。

她的荷西

缘分总是剪不断的,爱情也是件神奇的事情。六年的分别,兜兜转转,终在马德里再次相遇。

当荷西和三毛再度拥抱,她坚定的心柔软了。当三毛看到他屋里那久到泛黄的黑白相片时,河堤彻底瓦解,温柔的水涌入胸膛。

她知道,她从未给过荷西任何一张照片。他到底是寻了多少人,才能将照片贴满房屋?这个问题荷西早已记不清了,他只是想将她的容颜牢牢记在脑海,其它的都不重要。

“你还愿意娶我吗?”一句含泪的话将两人终系到一起。

对于爱情她总是这么坦白,没有瑕疵,没有矫揉造作,她就是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不论是苦苦的暗恋,还是执着的追求,她都忠于自己的内心。
只因为爱你

“你要嫁一个有多少财产的丈夫?”

“看着不顺眼的话,千万富翁也不嫁;看着顺眼的话,亿万富翁也嫁。”

三毛坐在了荷西身边,“我总是想嫁个有钱的,不过,还是有例外的时候。在你身边只要吃得饱就行了。”

“那你吃得多么?”

三毛小心的回答,“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点。”

我曾看过这几句话,可从未真正理解过。而现在我明白了。我要的爱情,只要是你就行。

只求简单

婚后,他随她去了她心心念念的沙漠。资源缺乏,工作劳累,为了生计,三毛拼命地写作换取稿费,同样的,也是在此时,她达到了文学生涯的巅峰。

1975年10月30日,三毛乘飞机离开西属撒哈拉。从此,她没能再回到她眷恋的这片沙漠。在天空,回眸看,沙漠已经越来越远,漫漫消失在视野中。心脏的某一块被深深的挖掉了。

六年的相伴,随荷西一同葬入海中,而三毛最后的爱也同海浪消失。

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喜欢与迷恋都是一瞬间的事,爱上了,就痴迷了,然后再也不想出来
文学巅峰

我本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姑娘,但真正融于书里时,会随三毛悲而悲,喜而喜。

爱的路上,有个人陪着,再远都不会累,疲惫的时候想着身边还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这一生,一直走着,足矣。
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的是种种媒介,才能最终紧密相连,才能携手到老。友情,爱情,亲情,情系一生。

读完整本书,我再一次听了那段音频。此次,我听到的不是那嗲嗲的声音,而是穿插了一生的故事。温柔的话语里,我听到了甜蜜,思念,感慨,悲伤,不舍。。。。。。唯独没有释然。这或许也是三毛最后选择死亡的一大原因。因为她的心,早就随荷西去了。

她的人生画不上句号

多久没安静的,全身心的读一本书了呢?我记不清了。雨相不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姑娘,不似三毛一般嗜书如命。但还是该去阅读,去书中体验另一种生活。

也请大家给阅读一个认真的态度。寻一个安静的地方阅读,或绿荫下的操场,或阳光倾撒的教室。。。。。。

因为最美的你,在最美的年华里藏着你走

过的路,读过的书。

书中自有颜如玉,黄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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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自一位95后,双鱼座女生,时而文静时而疯癫,对未来充满希望,对世界充满好奇的雨相小姐。

爱笑的女生运气总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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