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上完网后,我回到家里,睡了一觉,这样的日子连过了几天,学校传来通知,要去学校一趟。因为要上大学了,我跟母亲提议要买个手机,父亲也同意了,我们便向手机店进发。
逛了一个手机店后,没看到中意的,我们又换了一个店,店员也认出了我,冷嘲热讽的说了些话,又向我们推荐了一台步步高vivo手机,一千一百九十八,我觉不错,母亲就买了。后来这手机因为我生气,将它摔烂了,现在想起都有些肉疼。
不知为什么,我买手机事很快传开了,闹的人人都知道我买了个手机,且传闻中是价值不菲,后来我来到学校,坐在教室里,一行人从外面走过,都小声嘀咕:“有那么好的手机么?”我知道他们或许在说我,我在教室里对了下语文答案,还不错,接着又赶到体艺馆最后一次聚会。校长在上面说了一通话,我旁边的方饶同学问我:“估分多少?”我笑道:“不怎么样,大概四百三十来分吧!”他笑道:“我也差不多。”随即又道:“不过,四百三十来分可能上不了二本。”我点点头,道:“是啊。”他说:“那复读呢?”旁边老曹竖起耳朵听起来,我道:“复读我到临川去复读,绝不在这复读。”实则是这里太过引人注目,到临川能避避风头。老曹似乎松了口气,方饶嘻嘻笑了笑,没说话。
等聚会结束,来到教室坐了会,我从楼上走下来,竟看到了胡静,我向她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胡静。”她淡淡的皱着眉回了句:“嗯。”话语中颇是不屑。我想起还有张食堂餐票没用,遂向食堂走去,那张餐票是打算买给胡静的,但可惜一直没遇上她。如今都毕业了,自然用不着。
“可以退票么?”我问了句售票员。
“可以。”随即她给了我八元,笑道,“考的怎么样,如果要摆谢师宴,我们这儿也可以弄的。”
我微微一笑,点头道:“知道。”
出了食堂,我还有点想着胡静,就打电话给了程武:“程武,毕业了,要不要最后聚聚?”程武道:“我在校园门口,你快过来喽!”我随即赶到,见程武只一人骑着电名车等着,我笑道:“就你我二人,多不好玩。”意思是你叫胡静也来玩喽,程武道:“那我打电话叫小笼包也过来,他就住在这附近。”小笼包是程龙保,也是我初中同学。
之后小笼包赶了过来,我和程武到他家去玩,我们一同吃了午饭。其间,程武说有点事出去一趟,小笼包就包做饭菜,我在旁边玩着,小笼包道:“汪熹诚,你去买三瓶啤酒来喽!”说着,递给我十元钱,我忙拒绝,道:“不用,不用。”他却执意要给,说:“钱少了你再补就是。”我只好拿着钱去买酒。恰好遇见了吴逸同学,他是我高中同学,我问:“哪有啤酒卖?”他指着身后面道:“那边不远就是我家开的店。”我便来到了他家店,打开冰箱取了三瓶啤酒,再结账。“每瓶三元五,共十元五。”吴逸妈妈淡淡说道。我将小笼包十元递过去,然后在兜里搜钱,却不料有许多钱币发出碰撞声,这下我囧了,我曾经因为钱币之事与胡静有些小摩擦,之后又有些大磨擦缘故,故我写了封致歉书,书中明确我不再用硬币,这时我发现吴逸妈妈皱了皱眉头,不知是知道这事还是嫌我太慢。我赶忙掏出一枚硬币再拿了根棒棒糖走人。本来我兜中是没硬币的,因为先前换了八元餐票,故有了硬币。小笼包饭菜做好了,程武却迟迟不来,我便打电话去催,打了好几个,他总是回答很快就到。我和小笼包等的都不耐烦,他才到来。我们三人打开啤酒,其中一个程武打开的中了再来一瓶,小笼包道:“要是三瓶都中了就好。”我知道他话中意思,没有多说。接着小笼包端了盘鸡肉上来,说:“找到好东西了。”但他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我们雷死,他不急不徐地说:“这鸡肉好像是瘟鸡肉,不知吃不吃的。”程武与我都怔住了,犹豫了,看他样子不像撒谎,而且之后的话中也没有说谎痕迹,小笼包带头吃了一片,道:“管他呢,死就死了吧!”程武随即也吃了一片,小笼包对我说:“你就那么怕死?”我笑了笑,也吃了一片。三人便吃起瘟鸡肉,喝起啤酒,但这鸡肉我未敢多吃,主要不是怕死,而是这鸡肉是做给小笼包姐姐吃的,她现在在医院。吃喝完毕,我们都被啤酒撑的不得了,片刻后,小笼包妈妈来了,小笼包他姐姐要分娩,要到大连医院去,我和程武便陪同去了。中间我们到了余园工作地方,向她打听大连医院怎么走,她也是我初中同学,但据程武说,她高中读到一半就没读了,现在在这工作。她似乎好久不见,但可能已听过我的名头,所以还不算太陌生。还有母亲打了个电话给我:“你拿毕业证怎么拿这么久?”我笑道:“在同学家吃过饭了。”她道:“哦!”接着又说:“翔翔今天来了。”我说:“是吗?我正好有个网上安全知识题未做,待会叫她帮我做做。”她停顿半晌:“哦!”
我们继续向大连医院前进,途中小笼包摩托车去加了趟油,良久,我们先后到了大连医院,小笼包载他母亲,程武载我。
到了医院,我们看到小笼包他姐姐大着肚子,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旁边的设备也很简陋,她看了看我,从她眼神中,我也读出了熟悉的意味,和他们一样,都把我当个名人,众人议论的中心点。
我和程武坐在外面椅子上,程武与我随便聊了几句,话语中当然也会时不时含几句讥讽,但我不知为什么,对他们口中说出的这些话丝毫生不起气来。
过了段时间,我和程武与小笼包回到了小笼包家。
天空在此时飘了几点雨丝,晴朗的天空也阴沉下来。
“下雨了,我要回去了。”程武向天空瞧了眼,向他电瓶车走去。
“这么快就不玩了?多没意思。”小笼包忙拦住,道,“再玩会儿喽!”
“不如去上网吧!”我提议。
“上网是经常上的事,没有意思。”程武似乎对这个意见并不感冒。仍有要走之势。但被我和小笼包拦住,他在一块石头上蹲了下来。
“看,有条黄狗,”我发现背后趴着只睡觉的狗,懒洋洋的,“它先时还蹦跳的很,怎么现在就睡着了?”
程武以为我在借此说他,随即道:“不如我们去滑冰么?”
“你会?”小笼包问道。
“不会,余园会。”程武道,“不如叫她来教我们。”随即又拍拍脑门道:“她还要上班,没空。”
“我表妹会,”我随即想到,“不如让她来教我们。”
“你表妹漂亮么?”小笼包问。
“漂亮的很。”我颇自豪道。
于是我们三人上公交车来到西门,到了溜冰场。我打电话给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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