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自觉没有受什么影响,若说真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自己总觉得自己很牛,甚至觉得这个学校都是自己的。到底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或许是这个学校的拥有者对自己很恭敬,他也对自己最信任的人欧阳夏更好。于是他就开始飘飘然,觉得自己是这个学校的校长。他总是在脑中想象自己是这个学校的校长,而明显这个学校不属于自己,那么自己什么时候能把学校买下来,能拥有这个学校呢?那样,就会拥有更多的权力,就更受人尊重了。
这种想法只是偶尔会冒出来,就像他会幻想自己是富二代,金思聪一样。他也不经常放在心上,可是这种想法却会时常主导自己的行为,让自己更像一个校长的行为。
岁月静好。
一天晚上,一个老师敲门。
江月儿不在。梁越打开门,看见一个微笑的和蔼的女老师站在门外。她问:“有打火机吗?”
梁越想是这个老师以为男老师抽烟,才问男老师借的吧。可是他和江月儿都不抽烟,便说“没有。”
他又想到欧阳夏怕蚊子,买了打火机。便说:“楼下的一个女老师有,我让她送给你,你住哪间宿舍?”
那女老师说了住在哪一间宿舍。
梁越在手机上把这件事告诉了欧阳夏。
“好的。”欧阳夏回。
可是,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是经常有两个人在背后骂他垃圾。他的脑中不时传来“垃圾、垃圾”的声音,是幻听吗?在食堂吃饭骂他,走在路上也骂他。他是个大度的人,也没追究这两个人,所以也没注意他们长什么样子。
一天,他十分疲劳地走在楼梯上。说实话,他每次上这个楼梯都十分沉重,只能用手把着扶梯上楼。他归结为自己腿受过伤的原因,所以也不在意,只当自己身子虚。他爬到五楼,却看见男老师们的公用卫生间里站着两个女老师。一个老师瘦瘦高高的很漂亮,一个矮胖的老师,也不难看。因为是在学校里,所以他自动脑补成老师。
他刚要思考这个问题,那矮胖老师开口说话:“我还以为是个学生呢?怎么这样?”
梁越一下明白过来这是在学校里总骂他的两个女老师。
他把这件事告诉江月儿,江月儿看着手机问:“你怎么不和她们理论?”
梁越说:“我太累了。”
他又在手机上把这件事告诉欧阳夏。
欧阳夏问:“长什么样?”
“胖的。”梁越只回了这一个。
第二天下楼时,梁越看到四楼靠近楼梯的房间住了两个女老师,应该是教初中的。他想到骂他的老师和她俩很像。
趁着她们不在宿舍的时候走到宿舍门前看了她们的名字:“似乎是牛大、马端”。因为匆忙只有后面的马端是确定的。于是就给她们起名叫“牛头马面。”
他告诉欧阳夏:“是你对门的马端和她的同宿舍的在骂我,弄得我很不开心。”
一天,学生都睡下了,梁越才从办公室回到宿舍。
刚走到四楼,就发现马端站在楼梯口。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又想到她们总是无缘无故地骂他,便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吼道:“让开。”
马端道:“我还以为是学生呢?”
梁越以为她又在嘲笑他幼稚,不成熟,便开始指着她的鼻子骂,也不管学生们都已经睡了。
马端的两个舍友也过来了。奇怪,他们宿舍不是只有两个人吗?现在可好,其中一个女老师也开始指着梁越的鼻子骂,马端也指着梁越的鼻子骂。
由于声音巨大,把一个住在宿舍的校长引来了。那校长背对着马端她们。梁越开始指责那两个瘦的老师:“上次你还骂我脏。”
其中一个女老师指着旁边的女老师说:“你看是我们中的哪一个骂你的?”
另一个老师不说话,似乎在等梁越求证,她略微低头小心地斜看着说话的女老师,似乎在思考什么。
梁越一看惊呆了,这两个女老师长得着实像,也分不清是哪一个骂的自己。于是梁越犹豫了一下,这场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
躲在后面的马端突然站出来,又开始指着梁越的鼻子骂。
梁越发火了,也继续骂她。
旁边的老师劝梁越别再翻旧账,也劝马端别再说了。
马端不依不挠,又骂了许多难听话。梁越忍受不住,就要发作。这时,江月儿把梁越拉回宿舍。这场子战争就要结束。
马端上来指着梁越的鼻子说:“你把我开除啊。”
梁越确实把自己当成了校长。刚刚还在群里和马端她们争论过这件事,假装自己是校长,让马端来办公室找他。因此马端才在楼梯口堵他。
梁越稍有愧疚,却不觉自己理亏,便说马端“没素质。”
马端回到宿舍说:“自己不想活了。”
第二天,梁越胸口痛,便说自己要离职,课也不去上。主任让他写离职报告,再离职。
过了几天,他便写了离职报告。
欧阳夏也说:“带我走。”
可是,学校的拥有者也就是老董却不愿让梁越走,因为学校现在缺少教师。
梁越便留下来。
此事,便告一个段落。
只是,初中的两个男老师很不满,见到梁越便骂:“这是那个奇葩吗?”
梁越一想一定是和马端串通的男老师,,来替马端报复梁越。但梁越本身不是爱发作的人,上次吵架让江月儿背责,江月儿离职了。因此,梁越便隐忍下来,不去理会他们。
其中的另一个男老师在梁越去厕所的时候,一个剃着十分短的头发,又高又帅的男老师在旁边拿着手机拍照。梁越心中害怕,也没有发作,只是当他在看手机。
初中的老师对梁越十分不满。但他不是很经常想这件事。所以当一个老师要带着他一块去听初中老师的课时,他也没有犹豫,就过去听了。一个学生从外面走过来,骂道:“哪来的两个煞啊。”很明显对他们表示不满。但是,因为是学生,自己必然不会与他们计较。但是在心里一定是算在那个老师头上的。果然那个老师对梁越的到来很不满:“你怎么来了啊。”似乎梁越是不该来的。另一个老师解释说是学校要求的。
就这样,梁越隐忍住初中老师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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