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姑苏城的人间烟火,园深幽静,美艳醉人。沈复和陈芸的回忆都化作星光烂漫,洒在了碧波荡漾的水乡古巷里。
《浮生六记》诗意百年东坡有云:“世如春梦了无痕,苟不记之笔墨,颇有辜彼苍之厚。”
年十三岁的沈复,得见陈芸的诗文,便叹其才思隽秀,既用稚嫩的声音告其母曰:若为儿择妇,非淑姊不娶。
《浮生六记》诗意百年于是,淑姐便成了芸娘。一生得一知己,又得一挚爱,沈复何其幸哉。
“他年当与君卜筑于此,买绕屋菜园十亩,课仆妪,植瓜蔬,以供薪水。君画我绣,以为诗酒之需,布衣饭菜,可乐终身,不必作远游计也。”
虽然半生漂泊,陈芸还是和沈复将清贫坎坷的生活过的清雅有趣,不求富贵百世,只求耕读相随,赏月弄花,相伴一生。
《浮生六记》诗意百年时值七月,夜色颇佳,河中波光如练,轻罗小扇,两人并相依偎于水窗边。芸曰:“宇宙之大,同此一月,不知今日世间,亦有如我两人之情否。”
此情此语,仿佛穿越了百年,印在你我的心间,触动着每一个情人的心事。沈复曾于“我取轩”镌刻的两枚“愿生生世世为夫妇”的印章,大概也随着时间遗落在沧浪亭畔的银波中,留待后人得遇。
《浮生六记》诗意百年
多情自古伤别离……无论是“无人调护,自去经心”流露出的哀怨和惆怅,还是分别三月恰似十年的“对景怀人,梦魂颠倒”,都在一句“芸竟以之死”里黯然无光。
《浮生六记》诗意百年从此一灵缥缈,带走了三白生命里的全部色彩。浮生半世,风霜满肩,如过眼云烟。
昔年,正恰逢神诞佳节。
她曾身着男装,效男子行止。两相携手,游遍庙中,竟无人识出她是女子。熙嚷的人群和灯火喧嚣都掩不住两人相视一笑,灿烂如星光的眉眼。
嘉庆八年三月,陈芸病入膏肓,良医束手。两人执手泪眼,述说不尽的情思在一句断续的“来世”二字里,香消玉殒。
独自相思当有时,再见之日已非人间。
《浮生六记》诗意百年
又过了七十年,清人杨引传于苏州一处僻静冷摊发现《浮生六记》的残稿,
至此《浮生六记》方得以传于后世。
因沈三白方才有芸娘,因芸娘才有了沈复“天之厚我可谓至矣”的《浮生六记》,诗意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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