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早起了,但今天帮爸爸约了医生开药,所以,我是被闹钟惊醒的。
六点多的天空还是黑黑的,但望出阳台,那些低矮的屋顶上有一抹的彩霞,就像披着一条红纱,映得周围那黛青色的云层显得隔外的厚。
这个时候的路灯还没有熄灭,远远近近的人家,也有一些的窗户可以看见有零散的灯光亮着。
街上还是寂静的。没有人声,也没有车声,只听到在远处传来环卫工人扫地发出来的一下又一下的的沙沙声。
洗漱好后,坐上十来分钟,在接近七点钟的时候。那声音渐渐开始多了,也变得丰富多样起来。
路上开始有间或的车辆喇叭声,有低沉零星的交谈声,还有一些椅子移动的声音。就连窗外的鸟儿也开始了叫唤。
我望向窗外,发现天已开始亮了,但这时候的天空还是阴沉的。一眼望去似乎满天都是乌云,就连罩在房顶上的那条红纱巾,也看不见了。而时间只不过是过了短短的不到半小时。
走出了阳台,才发现这乌云上原来还有着无数的裂缝,还有光从里面透了出来。
再抬头望望头顶的天空,这初看以为是灰蒙蒙的一片,原来也是灰白色的,在上面有着无数的裂纹,裂纹中还能看出蓝灰的天空底色。
眼前的天空就是一片灰色基调下的蓝,上面涂抹着灰的白和灰不透光的一团团。
阳台上的植物,现在都多多少少都带着黄叶。
黄色的那株月季花已完全褪去初放时的嫩黄,变得洁白无比,抹上了脆弱。
红色的那株却花开正当时,红、艳而娇。
爬墙的凌霄花,留下零星的几抹淡紫色,很快,它就逃不掉花叶皆无的境况了。
茶花却红得耀眼,在一片萧瑟的植物中分外夺目。
荷花缸里“留得残荷听雨声”。而种睡莲的缸里却是开花一朵接一朵。
这阳台上的花儿呀,就像在轮流输出春色一样,让人四季都能看到希望,那愿望永不会落空。
天,已经是大亮了,再抬头望向前。那条红纱巾在屋顶又出现了,只不过变得更薄更轻更飘逸,开始染红了小半边的天了。
头顶的云变得松散,也变得更白,那云与云之间露出的缝隙更大更多,天空也变得更蓝。
太阳应该已经出现了,只是它的光芒被云暂时遮挡住了。
天终究是亮了,人们又开始了新一天的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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