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晚都会做些梦,无外乎喜怒哀乐,七彩斑斓。
曾有一位认识的朋友跟我说:“你的梦怎么会有颜色,梦不是只有黑白?”我当时表示很惊讶,因为我的梦一直都是多彩的,可见的明黄、温馨的淡粉等各色充盈,听完朋友的疑惑,我以为我是特殊的一位,还特地去网上搜索“梦是否有颜色”这个答案,他们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了解,但一直确定的是,我的梦里,有可见的色彩。
你是否有过间隔几年重复做一个梦的经历?是否在梦里尝试去控制自己的想法?又是否同一件事分不同阶段在梦里连续出现过?
小时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喜欢做梦,且渴望早日进入梦境,因为那个世界真的好神奇,有我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大概四五年级的时候,因为我家住农村,没有城里的一些娱乐活动,大概七八点,大家都收拾完毕,洗洗看看电视准备睡觉,虽然我小时候是电视迷,但是每到八九点,我必定躺在床上,嘴里默念:快做梦快做梦,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眼前马上像开了一扇门一般,我就进入到另一个空间,这真的都是能意识到,于是,我便进入了梦境。
那时经常做的一个梦是超大的灰色空间,没有地面没有顶,里面漂浮着各式巨大的四方体,上下左右不定浮动,有时,我会像童话中的拇指般的小人,穿梭其中,不是飞,是跳,从一个大的正方体跳到另一个稍小的立方体上,浮浮沉沉,惊奇却也担心会无限坠落;有时,我又像一个巨人,周遭的物体立马成了缩小版,类似超级玛丽中马里奥吃了蘑菇一样会变身,俯视一切,由于那个空间的特殊性,总感觉四周在不停变幻,词汇量有限,描述不够细致,却足以令我印象深刻。
再次是大家在梦里一定会有的经历,飞,有时候总在想,人如果能像鸟儿一样随时都能起飞,那可解决不少事情,不过中国人口基数如此大,全都翱翔于天空,那景象也够壮观的,也许交通会更堵,毕竟你控制不了人心啊。那是一片旱田,肯定不是我们家乡的地,因为我们家乡以种棉花为主,不是小麦,近几年有些许变化,因为农村人口向城市的迁移及多数劳动力外出的情况明显,很多土地改种药葫芦、小麦、黄豆等机器好处理的农作物。
我记得自己站在无边无际的绿油油的小麦田田埂上,梦里的我还没有飞起来的意识,我本人便迫不及待想要飞起来,像是武侠片里表演的那样,先站定好,然后努力向上一蹬,梦里的我像被开了机关,双脚有了轻盈的感觉,像是踩在蹦蹦床上,开始是一点点高度,而后控制在一定高度,我便尝试能像小鸟一样,前进,那种感觉真的特别奇妙,像隐形自驾,风从耳旁呼呼过,却一点不扰乱我的平衡;视野特别棒,我有过坐飞机的经历,但封闭的空间,所视范围并没有这种广阔,之前在游乐场玩过一个项目叫自由落体,就是瞬间让你冲上顶端,再坠落下来,来回几次,其实喜欢玩的人,就很享受那种快速“一览众山小”,瞬间“入人间”的感觉,我个人就挺喜欢,梦里的飞翔,类似这种刺激,且能自己把控速度和高度,真的特别。
梦里与我同行的不是成群或单只的飞鸟,有一个木马玩偶,它是后来追上我的,就是我们见过的旋转木马的模样,但是它是木制的,神奇点就在于我并没有这样的玩具,难道是因为我坐过旋转木马?
往往要落地的时候,便也天明了~
彩霞漫天、仙鹤飞舞、轻柔的芦苇伴着遍地的各色鲜花慢摇,一条彩虹横亘在两座青山之间,时不时还有流星划过,这一幕幕场景,现实中怕是少见,而我的梦里,可以一次性集聚,那种兴奋、惊叹、迷恋,不愿醒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却,因为那一天,我最亲爱的爷爷去世,等我哭睡着了,便有了这些。
道士叔叔跟我家长辈们说:“你家老人是被请走的,不是被小鬼勾走的,还做了仙人。”
农村总有神仙鬼怪一说,虽然我半信半疑,因为如果真的有鬼,世界肯定早被他们统一了,上天入地,他们无所不能啊,但听到他那样说我很开心,因为那说明爷爷走的时候不是痛苦的,爷爷是病逝,如果真有小鬼勾魂,无疑又是加重了苦痛,不是吗?
而我这个梦应该是爷爷给予我的感应,他通过梦境告诉我:“我在这里好得很,丫头别难过,我想你们。”
生而为人,向死而生,笑着送别,也许下辈子,可以更幸运地团圆,再次成为家人。
我想,一定是的!
梦里,下次见~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