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这里等就好了。”车夫说。
我下了马车,拍拍靴子,望见四周一片荒郊野村。
“她真的会来吗?”我疑惑地问。
车夫悠悠道:“徐姑娘专注消释江湖恩怨,您请放心。”说罢驱车远去。
思绪翻飞。
那夜她途径我的书庐,搁了剑,静静看我写字。
心已乱,笔下字也乱了。
嫣然一笑,她又提剑掩入夜色。
殊不知已偷走我的心。
后来听说,一剑堂堂主猝死。那是我的最大对头。
远处烟尘滚滚,不多时,身骑白马的徐雨儿闯入我的视线。她白衣长剑,恍若神人。
“久等了,我也恰好有事找你。”她翻身下马,轻巧拔剑,刺入我的左胸。
胸口很痛,低头看,殷红的血色花朵开得狰狞。
“现在没事了。”她擦擦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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