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不觉得我会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作为儿子,作为丈夫,亦或是为人父。这样说来未免过于超前,因为互相认识还只是一年前的事。
后来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我与垃圾有什么区别。”
怎么说呢…
本质其实并没有区别。
我只是肆无忌惮的消耗着某个丫头的耐心而已,甚至直到现在了我依然不愿意承认甚至用名字称呼那个丫头。
人呀。真有意思。对于对错永远的的心知肚明,对于对错永远在模棱两可。
我美其名曰:活法。
我在四分之一个世纪里不断的犯错,然后在剩余的时间里一定还会继续这样的事情。你是我众多错误的一个。
我从未想过要乞求什么原谅,更不会想要你理解。于我而言,温柔是最狠的一把刀,在我明白我终要偿还我的罪的时候,你的温柔对我并非救赎,这只是让我再一次意识到我早已经体无完肤。让我看到一个卑鄙之人狼狈的逃窜样。
我从未对自己的行为做过辩解,所以你总是会说:“你每次都这样,犯了错从来都不道歉!”
可是我有什么好说的呢?
瘫倒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脸失神地望着屋顶,不经意看见你怜悯的眼神?听见你叹气从我身边走过,然后正对上你的眼神?
道歉究竟为何物?
男女究竟为何物?
也许我应该这样
摆出一副想要打架的姿态,然后抓住你的衣领把你拖过来,在你耳边喃喃自语:“以后不会了…不会有以后了。”
为何不是捉住手或者面对面的坦然说出来?
你无法理解这个谜语,正如我理解拥抱究竟有何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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