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戒学堂日更第三天
欺负、肆虐、从不会凭空消失,就像我们仍然追逐在“大同社会”的路上。
两千一六年,我是他人眼中幸运的大学生,是幸运人眼中的不幸人,以至于这么大了才第一次放风筝。
一张照片没有好的契机,是不会被记录下来的。小时候的照片,全家人加起来不超过十张,个人照不超过五张,这就是我为什么现在心底会感谢时代。照片稀缺不代表不美好,相反紧要关头都储存在左边的第十七个神经元,神经递质经常给我传输过来。小时候或许就没有卖风筝的,又怎么会挤出人民币来缔造这么稀缺的物品,但这并不影响我成为一个放风筝的人。
小时候有好几次,风起云涌之时,我就会在街畔上跑来跑去,手里拿着武器,准备和狂风席卷的杂物斗争,我做个风筝的引线,天空中飘着的黑色的、白色的塑料袋正是我的“风筝”。在黄土高原的地貌上,风里夹裹着有色灰尘,塑料袋像是帆船的旗帜,那风一定让舵很是强劲。
童年,我把我的想象力扼杀了,我恨自己没有想下去,恨自己的小心思用在了不正当的地方,以至于我现在满是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哪怕是深夜也止不住思想要游去的地方。我今天终于能把此种行为归类了,那便是偷盗,“世上只有一种罪,那就是偷窃。”出自阿米尔的父亲。如果按照这个思维来论,我偷走了自己拥有想象力的权利,甚至我偷走了别人鼓励我出奇想象力的权利。
电影“追风筝的人”是有出处的,书正是《追风筝的人》,糊里糊涂中我曾听过这本书,不平等的吸引点主要为之触动的还是哈桑被欺负,抱不平的心立即能被点燃,电影不让人失望的达到二个小时多,而我也不让众人失望,一如既往三心二意的一边工作,一边断断续续的看,可不是国语你就得盯着字幕,一来二去的我毫不费力的到下午五点多才落笔,看到电影中的孩子长大了,我并不急于去追寻他们新的生活,就当是自我悬念吧!电影前一半就够我谱写很多七七八八的东西了,我好像太过留意琐碎了,但这又有什么错呢?
永远会有童工出没,但童年的孩子为自家帮忙又作何解呢?若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一天内担当十二小时的“家务”,又作何解?他们大概是一种没有工钱的童工,他们或许也有不情愿的时候,他们也许并不会思考想不想做的问题,而是听大人的话,这些该做就是了,反正孩子像是不会累的机器。
别人的十七岁已经上了大学,而我的十七岁恐怕只是初中毕业,那年我激动万分,因为再等一年我就可以行成人礼了,成人礼大概只有爷爷会摆弄,记忆中怕是些马儿吃的杂草边上,用那斩草的铡刀怎么的弄一下,再从摩托车大小轱辘底下钻过去,就算是完成了成人礼,当然要跪着在捧着的香前拜上几下。这应该是是我真实的印象。
十七岁那年,我不喜欢出去玩,也不爱好上网,我向父母申请了工作,在亲戚关系的依附下,我成功当上了县城最大购物超市的保安,我那时才体会到老师一天站八个小时是有多累。天天干饭三碗,食堂连老员工都嫌弃的菜我不挑,检票、招手停车、摆齐购物车、收起篮子、摆放好自行车、对付领导视察、被一个对讲机传走等等,只有在巡查完地下一层,楼上三层,确定没有漏关的灯,确定没有没走的人,拉下地下室卷闸的那一刻,大概晚上九点半,我要骑上心爱,呸,是我暂时借的坐骑,才能和母亲回家,对,她老是要等我,她不在乎那十几分钟。
对,我要花很多时间来想当天的工作,来对付权势人的丑恨嘴脸。
期间,顾客不止一次的惊叹“童工”,问我多大,我都要冒充的说上自己十八。现在看来,我们要允许这样的真真假假存在,可能挣了不到三千元,但却是我第一次为家庭出力,这钱够我开学了,我很开心,即使钱刚发没经我手,我也知道全部都会被我花出去。
可爱的哈桑是阿米尔家仆人的儿子,他从小也做着仆人的事,他只有在自由的时候才看书、放风筝,是由于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让我忆起十七岁,正是因为哈桑端盘子的时候,一个一米高的孩子,不能享受其他人的待遇,却要服务于他们的可恶嘴脸,其实这是我的看法,哈桑并没有觉得自己分了高低贵贱,哈桑把阿米尔少爷当朋友,可这位少爷却不是,他心思不纯,他设计陷害,他惰弱,他甚至嫉妒父亲对哈桑的夸赞,这真是一个合乎逻辑的现实。
别人怎么对我,我们就要怎么反击,甚至把坏情绪带给第三个人,仔细想想他又有什么错呢?在我长大的过程中,是有这种自我鞭策成分在里面的,虽然我已经成年已久,甚至是久不可言,但我仍然觉得自己在成长,我不能也不会成为自己讨厌的人,于是我成功的消减掉很多自我矛盾,我不想和自己讨厌的人一样,自然地我断然不可能允许自己以讨厌的方式对待别人。
风筝可言是一个小flag,也可以是一个大的目标,可以是一个物品,也可以是一件事情,风筝是自我想象的印刻,不管看不看得见,我们都势必会去追逐,风筝向往的是美好和自由,我们切记不可理解歪了,把一些世仇、屈服与显露此等俗气捆绑于身,当成自己心底要复苏的愿景。
风筝在拼搏中会有掉落的时候,我们要勇敢的捡起来,如果别人来抢,我们也要尽可能拿起身边的小石头,去搏击自己心中的坚守和正义,这是我们自己赋予自己的权利,大好年华,为何非要像樊登老师读金刚经呢?又何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呢?我想不通也不愿意去想,我更想像诗人一样把酒言欢,想像武松一样喝个痛快,像张飞一样争口气,先做个朝气蓬勃敢追求的主,上了年龄再试着像鲁肃等智谋之士学习也不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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