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傍晚,雪鹅毛一样漂浮下来,捧化在手心,飘融在睫毛。
一团团,一簇簇,好美!只觉言语略轻无法形容。
就连这山中片刻宁静,也变得毛绒绒也似,旷阔柔美。
扶颌走神,不禁想起老白的这首《问六十九》来……
恍惚之际,“忽”的一声,崖下飞来一物,未及细瞧,但闻酒香!
“好一坛三十年女儿红!谢谢大头啊!”
“谢”字没有说完,早飘身向前挽过酒坛,放在鼻端深深深深的嗅了几口。
笑骂道:“算你小子有心,知道我无聊!”
“挨斧头货,你也有今天啊!”
崖下转出一个人来,头比寻常人大了一圈,圆脸矮个。一笑起来眼睛眯成两条弧线。
两相见了不免拍肩搂背,寒暄几句。
二十七刚要寻觅喝酒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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