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与一多年未见的友人相约,我在约见地点门口等她。远远见她走来,大早上居然带着一副大大黑黑的墨镜。进了室内,友人摘掉墨镜说,去年眼睛总是模糊不清,去医院检查得知,是黄斑病变。于是在眼部打针治疗,前后经过多半年时间,共计住院四次,每次一针,医疗费六千多元,四次花了两万四千多。打针的过程疼痛难忍,很是痛苦。尽管如此,却不能根治,只能改善控制,而且今后必须避光。
近日我也感觉视力下降的厉害,曾经看纸质书才需要戴老花镜,现在看手机,调到特大字还需戴上老花镜才看得清楚。明知每天用眼过度,最好多让眼睛休息,可是只有读书写文的爱好,书籍乃人的精神食粮,这离了书不就相当于绝食了吗?
“臣妾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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