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秋,黄多绿少的叶子稀疏地粘在枝头,在深秋的风里摆荡着,偶而又有一片两片的离开枝头,飘到空中,翻滚着被裹到远处。已泛褐色的皂角荚子挂在枝上,在风里倒是闹得欢腾,彼此拍打着,啪啪作响。
离开院子里有些吵闹的人群,她独自坐到院门外的皂角树下。举目望向远山中家的方向。
“怎么这么突然呢!前次来信还说都好好的呢!一下子两个都去了!”她欲哭已无泪,却忽然想起了一个景象,她跟爹下地回来,路过村口的大柿子树,树下坐着三五个村里的老人,爹突然放了个屁,几个老人看向她父女俩,她正想着怎么替爹化解尴尬,她爹悠悠地对那几个老人说,娇妹这孩子放的屁可真臭啊,老人们看向了她,她一下子涨红了脸,不知所措。想着这个景象,她噗嗤笑出了声,脸上却又爬满了泪。
“爹娘刚离去,还能笑得出来,也真是够可以的!”她听到院门背后有人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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