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本小说是自己大学生涯的回忆录。
当时我并没有系统学习写作,只是靠自我的摸索自说自话。
这部小说虽然有着许多精彩的细节描写与情节。
但由于文笔稚嫩,不得不说它是一部失败的作品。
《道德经》曾说:“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我的作品太过于强调还原真实经历的一切回忆。
过于乏味和平淡是它最大的缺陷。
在番茄平台上,我经常在关注着平台对于优秀作家的专访。
画面感、节奏感、紧凑感是当代小说的灵魂。
而我的小说无疑在很多方面都显得十分稚嫩。
客观地说,任何一本小说要做到面面俱到都是很难的事情。
但从故事的开头就立住故事,使得主角人设鲜明却是必不可少的功夫。
写完第一部小说后,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力。
就是明明想要写的更好,却始终不知道如何建立骨架,如何让故事更加丰满的那种感受,这种感觉让人非常郁闷。
仔细回忆起来,在详略方面,我的确处理地很差。
我根本做不到泼墨如水,惜墨如金,
常常总是一落笔就绵延不绝,很难及时跳出旧有的思维框架。
想要破解难题,就得站在更高的维度,以全新的视角来解决难题。
写作是灵魂的学问,是与自我的对话。
倾听内心真实的声音,能够让灵魂安静下来。
写作、瑜伽、冥想等状态,能将焦虑与急躁排出身体,让自己获得更灵动轻盈的生命体验。
许多作家都说改稿和推敲是作家的必修课。
经历了数次改稿后,我也收获了诸多心得。
只有经历多次修改,好文章才能真正显现。
很多人都羡慕王勃的才华,一首骈文《滕王阁序》冠绝古今。
短短数百字,《滕王阁序》里竟然用到了46个典故。
这样算下来平均五个字六个字就得用一个典故。
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滕王阁序》只是出自他的即兴发挥。
更多的史学家和文学家都认可王勃应该是在醉酒的状态下创作了《滕王阁序》。
史书记载,王勃是不世的天才,六岁即可写出极其优美的文章。
即便对于文言句式如此熟悉,想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写出如此刚健有力的骈文对于古人来说也是具有极大的难度的。
这一千古绝唱出在唐帝国冉冉升起的时代。
时势造英雄是千古不易的哲理。
如今,千年已逝,无论是后人的美化还是王勃真的有腹稿在心都已不再重要。
最重要的是,千古再无来者可以妄言自己写作的作品可以超越《滕王阁序》。
或许,学会打腹稿真的是作家的必经之路。
初唐时期,王勃的作品穿越了时空与永恒,成为中华民族代代相续的文化基因。
而今,我们也要再攀新高峰。
对于先祖的优秀传统文化,我们必然要坚定不移地传承下去。
白居易提到:“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
汲取优秀文化的营养,才能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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