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先生在《大智若愚》一文中说,“文艺者对别人是'大智',对自己却是'大愚’”,恐怕只有热爱写作的人才体会得到这话的意思吧。
在《闲谈》一文中,老舍先生有一句“哪晓得出汗的美味!”感觉某似乎也是同道中人。每一回步行到单位,总有人赞叹或鄙夷“那得要出不少汗啊”之类的话,此时,某不禁在心里也来了一句:“侬哪晓得出汗正是我所需要的!”
老舍先生发表于1959年的作品《文艺学徒》里有这样一句话:“我知道,作家的称号每每使我面红耳赤,我年已六十,也许连文艺学徒也当不好了。”这得有多么低调,多么谦虚啊!这样的心胸是多么开阔,是吾辈楷模。
《乍看舞剑忙提笔》里有一句话某特别认同——艺术各部门虽各有领域,可是艺术修养却不限于在一个领域里打转转。这与鲁迅先生说的那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爱看书的青年,大能够看看本分以外的书,即课外的书,不要只将课内的书抱住。窃以为还可以扩展一下,琴棋书画,人文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都可以涉猎一些,不妄想成家,但博学必不会狭隘,既有助于专业的深耕与拓宽,也有助于人生的丰富与深刻。
看到老舍先生《避暑》的这句话:“原来暑本无须避,而面子不能不圆——;夏天总得走这么几日,要不然便受不了亲友的盘问”,我便想起了刚刚隔壁老奶奶问我的话:“许老师啊,你今年还没出门旅游啊!”好像出门旅游成了我暑假必须旅行的义乌,不去不行似的。而我,似乎恰实很享受这种虚荣,它让我有与众不同之感。但是身体确实不想动,大雨,大热,出门也委实不舒服,暂时还是待在家里吧。等赛事过后,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想法。
1935年7月14日《青岛民报》载有老舍先生的一篇文章,名曰“西红柿”,文章说西红柿,“拿它当果子看待,它甜不如果,脆不如瓜;拿它当菜吃,煮熟之后屁味没有,稀松一堆,没点“嚼头”;它最宜生吃,可是那股味儿,不果不瓜不菜,亦可以休矣”。此说某极不赞成。且不说这大热天,某靠它解暑,权当水果吃,酸酸甜甜,汁多味美;拿它当菜吃,和一两个鸡蛋,再丰盛点的话,可以加个肉丝,在一起便成了盛夏最开胃的一道菜:西红柿蛋汤,微酸而鲜,色泽鲜红,一旦入口,便让你欲罢不能,何来没一点“嚼头“?生吃亦是补水补维生素之佳品。为何彼时先生如此贬低它呢?莫非彼时的西红柿与现时的西红柿不是一个品种?亦或是如今品种已得改良,早已不是一个味了?不得而知。不论何种,从宣传这个意义上说,文人确实可怕,因为几乎可以颠倒黑白。还是科学好点,所以要学点科学。
我觉得我也尝到了老舍先生在乡下的生活。他的《在乡下》一文中说:“在乡下,心里不用惦记与朋友们定的约会,眼睛用不着时时的看表,于是,拿到一本书的时节,就可以愿意怎么读便怎么读;愿意把这几行读两遍,便读两遍;三遍就三遍;看那一行不大顺眼,便可以跟它辩论一番!这样,书仿佛就与人成了可以谈心的朋友,而不是书架上的摆设了。”这不就是我现在的状态吗?整天下雨,在家里也细汗直冒,电扇吹多了脖颈受不了,出去走走,老天又不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只有看书。书中没有黄金屋,书中也没有颜如玉,书中却有无穷自找的乐趣。不然,这日子怎么过啊。
(二)
昨天傍晚吴鲍彬同学带着他的日记来我家让我给他看看,这挺好。就着大雨欲来阴阴的天色,我把他写的数十篇日记看了个遍。真不少!他写得很规范,每一个字都写在格子内,每一个标点都占一格,总体较认真。有些诗歌写得确实很好,我自认为作不到那个水平,由此我猜测那些诗歌是不是抄袭的,或者某些句子有抄袭,他说没有,是看到别的诗歌模仿写的,这样挺好,还是得相信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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