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祖屋祭祖后,我们要随孙爷爷去月亮湾。
临出门时,孙爷爷换了干净的衣裤和鞋。
“熟人看见要话垃渣额”孙爷爷自言自语。
Sun和孙叔催促着:“场地上上车,伊面门口下车。去的人,都有事,啥宁有空看侬?”
孙爷爷不急不躁,拎拎衣领、拉拉裤脚、跺跺脚。我以为,他会擦鞋面的。他的大儿子、小儿子都在说,周末人多,车不好停。也许,他原本是打算擦的。孙爷爷又用指梳把头发往脑后捋了捋。
我心想,两件皮夹克一点不解风情。孙爷爷的心情和我们能一样吗?
折锡箔时,孙爷爷和我说着他父亲的诸多不易:脱下长衫,周边找田种;徐奶奶出生好人家,因为家里成分不好,嫁给了他——受穷;他的阿弟,是拖大的,最后又受病折磨。
……
小河青青,杨柳依依的月亮湾让去给亲人扫墓的人心平气静,插上小红旗、奉上鲜花、摆上祭品,磕头默祷。
孙爷爷和他的天堂亲人,一一排话。在徐奶奶碑前最久。
我心似平似静。
祈:岁月静好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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