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刻消失的,生命真相之外的美好
——题记
当我孤独着,沉睡不醒,潜意识里的梦境,在挑唆使我相信,会有人为我的孤独买单……
只是人潮蜂拥,当我沉睡在孤独之中,我的身后还有如海一样的人群,自我里面的战斗,总是和身外这个看似无关,却悄然的作用与行经其中的人所构建的环境,挂钩。
如果一场战斗,只是内心,外在就凭空地消失,没有灰烬,然而,在一个真空的个体当中,战斗的火焰总能燃起。死寂,是每一个长久孤独的,孤独的路的尽头。
人对斗争的觉醒,常是从威胁开始。孤独,空虚,寂寞,空洞,自卑,恐惧在错综复杂的情感以后,人心出现更少的紧缩,或是更大的惶恐。
我们身处在,一个充满危险的空间,无论是自然的灾难,还是切身关系的破裂,当一个个体长久的处于一种安逸和闲散,最大的可能,是偏离生活的真相,虚妄的处境当中,人的相对感官失去它的作用。虚浮,或是卑微,都在那种空洞当中,失去了确实的证据。
深受其害的人,在一种被造的梦境当中失迷。
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那个失去母亲的儿子,如果断了继续寻找生活的意义的念头,那一个物质空间的隔绝,也许终归,就扩张成它与真实世界的分离。人在极度的痛苦当中,极度的分离当中,失去了,重新分辨,建构和自我回归的能力。
而当我们一次,再一次的回归时,那个内心呈现的自我,和眼睛所能呈现的景象都已经全然不同事物客体的转变,常发生在一些个体的巨大转变之后。有许多的道路,像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生命,只被道路上的生命所领受。像是一个哑巴新娘,为丈夫所做的晚餐。
在一个失落的位置上回头,假使我没有这么做,而是在那个虚构的高处继续苛责,那在平凡之路上,埋头辛苦,为生活斗争的人,那依然被我漠视的,现实的惨痛和那现实对人所产生的伤痕,终将形成我步入地狱的路途。
从现实走向理想,从理想回到真实,在此生最大的真实,也许就是生命,必将是一场苦斗的现实。暂时的脱离,可以是麻醉的酒,然而酒精过剩之后,昏暗,不产生出新的,新的富有。
我从梦里醒来,床头的两盏灯微微的亮着,灯管的底部,是黑色的薄片,做着遮盖。这条路会呈现出怎样的形状?当它被俯瞰,然而,回到一条看上去并不美好的道路上,似乎已经成为了,走向终点的最欣喜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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