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工启明星发现,被科技界喻为“圣经”的杂志《连线》,在最近一期提到“互联网坏了”。上个月, 早期的数字投资者Rick Webb,发布了一篇名为“我的网络罪责”的博客。“我错了, ”他写道,“我们都是。”他呼吁网络设计师们承认新技术带来的弊大于利。
据一些可靠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中国青少年网民的人数(19岁以下)将近1.7亿,在线娱乐是儿童使用网络的主要目的,例如玩游戏、看视频等。然而, 科技作为当今的一种文化,我们终于意识到了其负面作用。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一些事件:“儿童沉迷网络游戏,与家长一言不合就跳楼”、“儿童网上炫富”等,让人瞠目结舌! 一位朋友描述, 当他把手机拿给三岁的孩子玩的时候, 感觉像一条虫子钻进了孩子的脑袋。
当我知道,我五岁的孩子把小学玩电脑游戏的时间称为“黄金时间”, 而不是享受其他更有益健康的奖励时,我感觉我的内心退缩了。
我的孩子在家里不用电脑,他们只看一点电视。学校会传播科技的相关知识,也就自然而然的扮演了科技推动者的角色。然而前几天他在家里突然出奇的安静,我发现他竟在厨房的桌子底下试图打开我的手机。
有些父母因为工作忙碌,无暇管教孩子依赖手机的习惯,我对此深表忧虑。
6月19日,世界卫生组织将“网络游戏成瘾”正式列入《国际疾病分类》中,归为精神疾病,而青少年正是网络成瘾的重灾区。青少年因为游戏充值在不经意间动用家里存款的新闻屡见不鲜,对学习成绩的影响更是立竿见影。
2015年经合组织(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的一份报告发现,电脑对学生成绩的影响充其量是好坏参半,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电脑会“损害学习”。
《心理学前沿》杂志认为,“缺乏对‘iPad将引发教育革命’说法的研究”。达勒姆大学的研究人员发现,与其他方法相比,“基于技术的干预措施往往产生的改善效果略低”。尽管如此,电子学习基金会的负责人仍然认为技术进步是教育的 “圣杯”。
教育技术之所以合理, 往往是因为它提高了弱势儿童的生活水平, 但研究表明, 教育技术扩大了社会经济的分歧,而不是减少。比如,“每个孩子一台笔记本电脑”计划向发展中国家的儿童分发了2500万台带有学习软件的低成本计算机,但并未能提高语言或数学成绩。
这样的证据并没有动摇Ed技术的拥护者的信仰。新加坡教育部为鼓励学生学会运用科技,与资讯通信媒体发展局展开两年合作,推出“数码创客”计划。推出不到一年时间,参与的中小学就达到了140所,相当于本地中小学的四成。同时,教育部为参与上述计划的中小学免费派送由英国开发的口袋微型电脑Micro:bit,让学生们以此设计或制作设备器材等,从中学习编码(coding)等技能。
参与该项课程的老师表示,学校上课的侧重点不止在编码技能的学习,更为重要的是教会学生在面对问题和困难时不断思考解决的办法,培养坚韧不拔的信念。
我们被告知, 孩子们需要为未来做好准备。但所有那些令人麻木的软件程序很快会过时;大多编码课程只教孩子已经设计好了的东西。硅谷的高管们限制自己对社交媒体的使用,并将自己的孩子送到无科技教育学校。
技术并不是自然发展的,程序和设备是由那些有商业利益的人推销的。预计到2020年,Ed科技的价值将达1290亿英镑。谷歌、微软和Facebook正在使用诸如“互动”之类的时髦词,将昂贵的工具包卖给资金紧张的学校。传统的师生关系必须“翻转” ,他们说,“授权”学生自己去指导自己的学习。
在现实中, 孩子们的注意力可能会暂时被平板电脑等高科技设备抓住, 但从长远来看,其注意力地持续时间会缩短,并最终失去兴趣。
真正适用于课堂的还是老派的教学方案: 一位优秀的老师, 充足的锻炼和新鲜空气, 以及对真实物理世界的探索实践。这甚至是 “数字原生态”本身想要的: 加拿大大学的电子学习研究表明, 学生更喜欢“普通的、现实的生活课程”。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成为机器人的竞争者, 因为我知道,机器人将夺走他们未来的工作。我可以选择我的孩子不参与RE, 但就科技而言, 我感觉自己被一种盲目的决定论束缚了。当然, 作为人类,我们有一个选择, 用教育去引领方向,而不是用技术引领。让我们的孩子自己去学习设计未来,开发独立思考的能力。现在是学校该是重新思考的时候了。
华工启明星学员动手制作机器人
真正的科技不应只停留在教育的表面,而应该深入教育的每一个角落,让科技成为教育升级的工具,而不是装饰传统教育的外衣。华工启明星也希望能为更多的孩子提供接触与学习科技知识、培养创新实践能力的平台,让更多的孩子能够体验科技带来的乐趣,同时用科学知识武装自己,在即将到来的人工智能时代、在日益激烈的社会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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