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熬夜/
以前,熬夜对我来说是一件很有罪恶感的事情。睡晚了第二天会很累,上课的时候打瞌睡真是太糟糕了。
按说有时候是怎么都睡不着,越想睡越精神,我心里很自责,越自责越难入睡。这就是个怪圈,越绕陷得越深,感觉整个人好累,就跟有人拖着我走似的,说是行尸走肉也不为过。
前一段时间,每天都很晚才睡,跟凌晨一、两点比起来,十一点算是早睡了,但是只是我以为,眼睛不舒服,整个人也好疲惫,开始的时候还会在心里谴责一下自己,不好受。
第二天一问,小伙伴也很晚睡。之前见面还问候吃了没,现在见面是问熬夜了没。
成了习惯到觉得平常了,熬夜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内心知道这是不恰当的,只是刻意模糊了。
坐在广场中央前段时间看小说《撒野》,这部小说火的很突然。跟我妹妹聊天的时候她提起来,耽美的题材。
我妹妹有偶像,我的很多同学也有偶像,虽不说这是少年的标配,但还是感觉很失落。没看之前感觉我妹妹说的那些《撒野》啦,《天官赐福》啦,《魔道祖师》啦,都离我好遥远,那是她(们)的世界。
我别扭极了,其实心里是向往的,偏偏又有种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感觉,好久之前就知道《魔道祖师》,前段时间才刚刚看完,又看了《撒野》。
《撒野》里一段蒋丞(主人公之一)的内心独白,大概是这样的意思:
这座小城整个都笼罩在阴霾里,这里的人就跟这座城一样麻木,日复一日,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好久没有谴责过自己的我感到心慌,我是否也麻木了?这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之前我对自己太苛刻了,总以为别人都这样,每天看着很有活力,我倒是活得像一潭死水,刻板无趣。
后来的很多时候我对自己纵容了很多,这也成了我熬夜的借口,当那天周梅姐姐说咱们以后别熬夜了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真的过分了。
我和 周梅姐姐相互监督,我们要在10:30停止玩手机,不管睡不睡得着,到了时间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似乎是找到了不熬夜的理由,不管睡不睡,到了10:30半我就会放下手机(听歌,打滚,发呆,不盯着手机看),已经坚持了好多天了。
/没有光,从阴影里走出来/
之前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现在住在店里,很多时候下了班洗漱一下就上楼了,没事就不出去,时间长了心里就会觉得压抑。
跟蒋丞的感受不谋而合,那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活得太压抑了,我该出去透透气。
也没什么可去的地方,就去了文化广场。好热闹,到处都是烟火气儿(哈哈,接地气儿),走到树下的时候看见有跳广场舞的阿姨,似乎比我都有活力。我坐在树荫下,手里捧着在路边买的一杯草莓味儿的奶茶,看那些阿姨。
说实话,奶茶并不好喝,平时也不怎么喜欢草莓味儿的,就是觉得手里捧着东西没那么孤单,走在人群里不显得突兀。
树荫对面有两个阿姨和一个大叔在踢毽子,再往西一点有一对打羽毛球的父子,小朋友六七岁左右,那位父亲长得挺高,一来一去倒是配合的很好,小朋友失手的时候我总想乐,这行为可有点不厚道。
有一次来的时候见到几个个我差不多年龄的小姐姐,沿着广场中心快走,昂头,挺胸,走路带风,这才是该有的活力,自信的样子。
我也跟着转圈,走累了就在中心雕像的坛子边找一个位置坐下。我刚刚走过的道路上有少年滑着滑板路过。想起来《撒野》里的顾淼小姑娘,是个沉默寡言,古里古怪的小姑娘,但是板上功夫那是一个溜儿,各种高难度动作,还不怕摔倒。嗯……对滑板有点动心了!
差点忘了,我也正直少年。我似乎比同龄人少了些本该有的朝气,不是不向上,只是阴霾总是多过阳光。
从树下迈出来,路灯柔和的光照在身上,不刺眼,但也足够了,这也是光!
/蒂凡尼的早餐/
《蒂凡尼的早餐》,这部电影是去年看的,当时看得似懂非懂。
“蒂凡尼”是一家很有名珠宝店,那里做的珠宝很漂亮。电影的开头,女主人公穿着漂亮衣服站在橱窗前,里面是美丽华贵的珠宝,手里拿着面包吃着。
这应该是一种自我鼓励的行为,这是一种积极的态度。
那天周梅姐姐感觉心里闷闷的,下了班我们一起去了平安公园,我不经常去那边,我记不清路。
沿路有好多我之前只听过但不知道位置的店。“杨晓斌的小店”,一家儿童摄影馆,很漂亮的排面。周梅姐姐说杨晓斌在抖音上可火了,我都不知道。
三绕五绕才找到她说的山楂树,我也有幸知道了小路旁的那些观景树不仅开花还结李子。很舒心的一次体验。
前天下了班,我骑着车子绕着县城的一条街转到另一条街。看到花店,有心想去买一盆茉莉,不过好大一棵(比我想象的大),真担心是否养的活。
退而求其次,在一家处在街角的花店买了一小棵多肉,还特意选了一个漂亮的磨砂小花盆,也不知道这次能活多久。
感觉心里很舒畅,带着点小欣喜。
就是类似于电影里的行为一样,这也算是一种态度,热爱应该是看得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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