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尘___世_美 | 来源:发表于2016-11-04 16:49 被阅读0次

    今天是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四号。这是第六篇简书。

    我在图书馆五楼。这两天又凉了些,天黑后出图书馆甚至会觉得室外比室内还要凉。四点左右,阳光就已经不太盛。梅红的紫荆花还是高高地开着,开到我的窗外来;鸟在枝上弹着,在叶间隐着。

    有时还是会问我的人生。在高中,过着比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更生不如死的生活;然后,来到香港理工,见遍了所有那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曾经,怀疑也怀疑过了,痛苦也痛苦过了,时间拿来凌迟自己或贪欢消磨几乎没差了没差了什么也在乎不起来了。现在,带着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的后遗症,经常上课,经常吃饭睡觉,有时学习,有时游戏;却一直知道,上课学习没有另一个名字叫努力或付出,睡觉吃饭游戏也没有另一个名字叫颓废,一切的一切,如果我看不到意义和情绪,就无法强分区别横加褒贬。没有感官和情绪了。没办法比过去更冷,也没办法比过去更暖;没办法比过去更开心,也没办法比过去更难过。是一个不能正副的零。

    人生意义这个问题。当我在高二,上到四楼,看见远处金橘色的烟囱和云霞,每周都非常态地从周日下午开始;走在楼下白蜡影上,一步一步,并无困难地,却进比出少地呼吸;站在四楼和黑透的傍晚里,望见南边成排的路灯,和向左向右远去的火车。人生意义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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