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前一个暑假,单位组织大家到福建旅游。路线是先到武夷山,再到厦门,最后从厦门返回西安。
从西安出发,坐的是夜班飞机,晚九点多到武夷山。旅行社直接把我们从机场拉到宾馆。我们四个爱喝酒的同事互相约好,放好行李,直接下楼,到宾馆旁边的夜市喝几杯啤酒。
喝酒的时候,赵捷告诉我们这个宾馆里有按摩服务,价钱不贵,一会儿喝的晕晕乎乎的,上楼按个摩。我们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出来玩嘛——但不能是那种按摩,咱们都是老师,何况又是在外地。赵捷说没问题,他都问过了,绝对是绿色的健康的。
喝完酒,我们先上楼,赵捷负责联系。单位出来玩,房间是自由组合,我们四个人两间房,我跟大周一间,赵捷跟另一个同事一间,两个房间隔了几个房间。
我跟大周回房间在床上躺了会儿,听见敲门儿声,大周过去开了门儿,进来两个年轻的长相普通的姑娘,问我们是否需要按摩服务?我们说是的。
两个姑娘跟我们聊了几句,问我们是哪儿来的,在这儿待几天等等,我想这是为了避免尴尬吧,就随她们聊了几句闲话。
聊完,一个大点儿的姑娘说,咱们开始吧。我们说开始吧,喝完酒有点儿困,按完早点睡觉。
把衣服脱了吧,那个大点儿的姑娘对我说。我愣了一下。那边大周问,按摩还需要脱衣服么?小点儿的姑娘笑着对他说,穿着衣服怎么按摩?我跟大周交换了一下眼神,脱就脱吧。
我们把上衣脱了。大点儿的姑娘对我说,把裤子也脱了。我感觉有点儿为难,对她说,不脱了,就这样按吧。大周也不想脱裤子,局面僵持下来。
后来,那个小点儿的姑娘笑着说,你们北方人都这么封建么?还是胆子都这么小?我们两个女孩儿能把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样?大点儿的姑娘也笑起来。大周似乎下了决心,对我点了点头,脱吧。我看见大周从被子下面把裤子脱了下来,心想,就这样吧。可是,心里还是有点儿担心,那两个姑娘似乎心不在焉,眼睛总是往房门那边瞅。
脱了吧,你看他都脱了,大点儿的姑娘还是笑。我心一横,学大周的样子,在被子下面脱裤子。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来,我拿起电话,赵捷在电话里对我说,把钱给她们,让她们走,什么也别问。
我明白怎么回事了,立刻对大周说,赶紧穿上衣服。大周正闭着眼睛准备享受呢,此时也灵醒过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两个姑娘奇怪地问,怎么回事啊?我们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管往身上穿衣服。穿好衣服,我从兜里掏出六十块钱,给了那两位姑娘,说我们要休息了,你们走吧。
第二天,我们在武夷山玩了一天,转飞厦门。
武夷山机场原来是个军用小机场,我们坐的飞机也是支线小飞机。升空后,那架飞机被南方夜晚的疾风吹的东摇西晃,真他妈的吓人。但说起害怕,我们四个人对前一晚上的事情仍后怕不已,太危险了,我们一旦脱光衣服,估计就有警察闯进来,真警察还倒罢了,要是假警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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