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的闹铃声响了差不多15遍之后,依然没有叫醒被窝里的“夏春天”女士。八点四十五分,夏女士猛的坐起在床上,翻开手机,心里一阵懊恼,今天影院的工作排班是自己是上午九点半开始,想起昨夜的豪言壮语,夏女士飞速的起床整理,火速下楼,已经准备好打辆车,她刚才查过了,走三环最快十七分钟就到商场楼下,从城中村的出租屋到十字

路口小跑也要三分钟,暗暗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不巧下楼就淋了一头淅淅沥沥的三月小雨,顾不得上楼拿把伞,却庆幸自己今天没有骑电动车的打算,上了出租,嘴里不停的催促师傅快点,手上不老练的开始补妆,谢天谢地,好在这两年有疫情,简单补个眼妆,带上口罩,完美,都tm的什么心理,夏女士暗自腹诽。
眼看在有五分钟的车程,三环塞车了,好不容易到了商场楼下,夏女士迟到了,白白花了三十九块钱打车钱,三十九块钱呀,刚才打表还显示三十八块五,师傅直接帮她四舍五入了,不敢停下,快步跑着上楼换衣服,就跟主管撞了个满怀,还想说两句好话,望着主管阴沉的脸,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你迟到了,扣一百块钱,不容分辨,留在原地的夏女士饥肠辘辘,脑袋一片空白。
偷偷吃了一块昨天留在上衣口袋的德芙巧克力,粘粘的,有点甜,有点苦涩。
本该五点半下班的夏女士误以为自己多上半个小时班就可以弥补早上迟到的代价,至少她认为口头批评可以有,扣钱不至于,谁知主管看到六点多还没下班的夏女士,满脸惊讶的问她“怎么还不走,不是五点半下班?,补时间没用的,已经给你算过迟到了呀”。
“轰、轰、轰”简直晴天霹雳!
夏女士悻悻的下了班,来到负一楼的超市,准备去买点吃的泄愤,心情似乎又好起来,手刚碰到购物小推车,似乎想起什么,双手无力的下垂,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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