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
如果你问我,我的家在哪里,我总会先问你:“老家还是新家?”老家其实就是爷爷奶奶的房子,新家的是爸妈的房子。因为我三岁之前都是在老家长大的。爷爷奶奶零零散散养了我两年多,所以“老家”这个词对我来说特别有深情。
小时候有一大群玩伴。当我只有七岁的时候,有八岁的宇哥哥,九岁的龙龙哥哥,十岁的洪涛爷爷,八岁的晨晨姐姐,还有九岁的浩然哥哥。六岁上学后,每周末我都会被送回家去累一下爷爷奶奶。我自然很开心了。因为在老家不用写作业,看电视也是管够,天天那么多好吃的,还有那么多农村小伙伴,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啊。奶奶团的肉丸子,即使是现在,吃来依旧是唇齿留香的老味道。爷爷的杂菜汤、金针菇、虾、大肠样样饱和,令人垂涎三尺。
奶奶力气可大了。在我五岁时,她可以一个手抱着我,一个手抓着铁链子荡秋千,满满的安全感与幸福感。她时常给我唱《小螺号》,小螺号滴滴地吹,海鸥听到展翅飞......,这就是我的催眠曲,每当听到它,我会很快进入梦乡的。爷爷的感觉很特殊,他笑起来不如奶奶那般和蔼,反而多几分傻气。夏日的晚上,我总会躺在他那大大的啤酒肚上看《熊出没》,这部动画片可是我的童年啊!他笑着抽着烟,给我扇着蒲扇,享受着天伦之乐。他教会我很多为人处事的道理,很多人都喜欢到我们家玩。我就问他:“为啥别人都来咱家?”面对客人,无论熟陌,爷爷都是笑脸相迎。爷爷还无偿提供茶水和马扎子,供门前摆摊的人使用。在他身上,我懂了好多东西。
我们在过年的时候喜欢放炮仗。有时会把鞭炮放到饮料瓶里,听到清脆的响声。尤其是看见瓶身烧黑的小洞,别提多爽了。我们还会朝水里扔,看谁扔的能爆,五个围成一圈,一起点燃,卡好时间,让其在天上点爆......。几乎每次玩,我们都会一起,最少不会低于三人,反正数我最小,也没事干,什么时候都缺不了我,而每次我就是那个跑腿的,叫完人就来汇报,哥哥,爷爷那个有事,一会就来。大家都是不过十米间距离的邻居。跑腿儿挺累的,但我乐在其中啊!
不止是鞭炮,我们还一起打卡,玩三国杀。对我最好的是宇哥哥,也是至今唯一和我联络的人。他每次打赢我之后,都会私下里把牌还给我,哄我开心,对我十分好。我从出生就和他一起长大,如今我十六岁,他十七岁了。感情早已不是表面的哥哥弟弟,而是亲哥亲弟。
还记得2019年疫情,他第一次带我吃“自热火锅”,我们称之为“农村美食奥利给”;我打的第一款游戏“植物大战僵尸”;我玩的第一个球——篮球。我的好多第一次都是他带给我的。我对他的感情早已无以言喻。
多想回到过去啊!哪怕就四年前,回到疫情那段时光,虽然比较危险,但也充沛着我最后的童年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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