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何为礼?何为仁?何为大同?何为大顺?何为小康?”
“呀,是的,我一直在孜孜以求,我一直在上下寻找,合一的世界,合一的儒道墨法,合一的书籍,合一的天道,合一的天地,合一的礼运。那还算是一种震泽不已的天运。合一的无法则的礼运。这样的礼记。周官。关于周礼。关于周历。一样的演算。一样的大顺。和谐之中,我孔丘紫衣一切的东西。而关于礼运,关于大同之世界,关于和谐之演算。一切的仪式都在云翔。一切的礼运之大通都在运转不息。”
“嗯,是的。夫子说的好啊!礼运之为?何为?万千的闪电霹雳而离开,谁的孕育?谁的开凿的历史?谁允许的季节?谁恍惚的节日?谁的造化?谁的合一?”
“是啊,我孔丘一生平舆万千的磊台。世间的磊台。万一的磊台。而此刻,我的礼运将为我自己的仪式而加冕,我的仪式,已经掏空了自己的远方。唯一的属于我的仪式,那就是进入春秋,进入周易,进入上古的幽暗,进入世间的造化,进入古老的颜色,进入经典,进入淘洗的万千的闪电。吃得好,合一的礼运,为了大同。大同。你们说了什么?你们发誓的大同,如今抵达了什么样的境界?”
大同是虚假的。大同是幻灭的。大同是上下合一的。大同直抵火焰的顶部。大同繁盛。大同压抑了自己的眼睛。大同毁灭了一时的仪式。大同打通了古老和如今的界限。大同是世界的面目。大同的明媚。大同的焚烧。大同的马厩。大同的和谐。如今,唯一的大同,乃是礼运的界限。礼运的界限,正在孔丘的近旁。孔丘一人开始歌唱。
“我的歌谣,我的胡须,我的三十年的教育之所。我横下一条心。我上下合一了。可是,我孔丘独自饮下的大同,已经如同我的大同,已经逝去了。已经贺喜了。已经无法挽救了。一切的礼运,出自于礼记。而礼记,属于周人的缸养。属于周人的体道。属于周人的洪范。属于周人的上下求索。此刻,我孔丘住在房屋里。房屋里,摆满了周易的竹简。一切的竹简。一切的属于礼运的竹简。这些礼运,罗列在我的房子里。摆满我的房间。而房子已经昏暗了。我的礼记已经昏暗了。我的礼运已经昏暗了。”
大同就是希望。大同就是毁灭之后的诞生。大同乃是礼运之基本。礼运,礼记之德。礼运,上下合一的道德,合一的法则,合一的规则,合一的道法,合一的基泽。如此甚好。大同上下合一。大同已经是属于礼记。大同的礼运,已经跟住了礼法的合一。那么,我们的孔子主宰的法则,又是什么呢?
“我孔丘啊,奈何余下了什么?礼运一篇,足以让我饮下酒杯。一篇礼运,上下合一,抵达的秋风之境界,抵达的黄河之境界,抵达的幻灭之凤羽,足以让我的凤凰高歌,足以抵达圣贤的地方,足以养育我的长江之刹那,足以扑灭大海上的飘摇的大舟。一切的礼记,一切的积淀,一切的耳朵之外的听到的礼运,我的礼运,书写之上的礼运,归于大道和大同的礼运,归于法则和规律的礼运,归于洪范之德的礼运,一切的造化,饮下黄菊花,进下鸡蛋摊,进入春秋,进入属于孔丘的圣地,进入方位之中,天地的中央,天地的归总,浩瀚的大泽志宏,我孔丘,已经白发苍苍。已经须白了。毛发断落。衣裳齐整。而面容清癯,一股少年的瘦削,流出雪霁,流出雪之后的白发的世界。唯一的礼运,归于大雪茫茫。”
大概是这样了。
大概如此了。
礼运已经系诶下。礼运已经运转姑息。礼运的法则,属于孔丘的法则。她开始运转。她开始发乎于玉柱。宇宙的本体,已经幻灭了。而道德的名字,礼记的名字,礼运的恢弘气势,洪范和王制,逻辑和规则,上下合一的道德,商河延河,上下合一的落拓欢歌,以及一切的属于礼运的规则。奈何了,我的礼运?归结了,我的礼运?孔丘举起了酒杯。
“我的酒杯上的礼运啊!我孔丘奈何了你们的造谣中伤?如何污蔑了我?如何姑息了我?如何摆布了我?如何天赐了我?一部礼运,足以毁灭和重造这个世间。那么,我的大地,我的春秋之大地,我的造谣之造化,我的上下一厄的境地,静思一切,惊世了,恍惚之间,我的摆放处酹起一杯黄酒,足以喝下,足以弥漫浩荡的天下!”
是的,大概如此。
是的,只能如此。
“那么,孔丘,礼运之价值何在?”
“我孔丘,礼运在于大同。大顺。小康。”
“此刻的大同,在于道路发达。一条巨大的道路,直铺向广阔的天地。而我的大顺,乃是瞬间之和谐,乃是世间之和谐。而小康,乃是百姓之富足,衣食无忧。”
从这里开始,进入礼运的世界。这个和谐的世界。这个通达的世界。云树弥漫秋风,而上下合一。云树的浩茫阎罗,一世之外,我的孔丘,他的礼运,足以直接世间一切之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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