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有一种柔弱感、一种保护欲、一种善待和取悦对方的冲动——如果算不上无私,怎么说也是隐藏得很好的自私,爱有某种怯意。我没法想象斯朱兰身上会有这些特质。爱耗人心神,会让人忘掉自己;头脑最清醒的人,尽管理论上明白,但内心不会相信爱终有尽头;爱给人以幻觉,明知是镜花水月,他却因虚幻而愈加珍惜。爱让人超越自我,又不及自我。他不再是自己,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东西,一件服务于某陌生目的的工具,什么目的他自己都不清楚。
——《月亮与六便士》威廉•萨默塞特•毛姆
爱耗人心神,会让人忘掉自己。这句话是真的。
这不是我有意和愉悦的经历。曾经看见过一个女生,皮肤白,个子中等,瘦瘦的,样貌凌厉中带着清秀,初次见她,便觉得她周身似乎缺少爱的氛围,便询问她,要抱一下吗,自然是被她拒绝了,但心中仍是对她心存莫名的怜惜之情,因为是舍友和同学,又见她哭过一次,在后来相处中对于她的无礼伤害,处处忍让。最后真的是累得耗尽心神,后来无声绝交了,自己好几年都没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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