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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太太。。。。。  (2013-04-30 20:43:5

这是我太太。。。。。  (2013-04-30 20:43:5

作者: 愚儿的格桑花儿开 | 来源:发表于2019-06-01 21:11 被阅读0次

    分类: 碰爸碰妈铿锵二人行

    本来想更新《不爱装修爱装饰之二:爱装饰》。午餐时间,儿子的一句问话,改变了我的写作计划。

    “妈咪,你不想芭比吗?”

    我不知怎么回答儿子的提问。所谓想或不想,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一种生活习惯,一种习以为常的生活习惯。在不想他的日子,并未意味着我真的不想他;而想他的日子,就一定意味着我想他了。

    正如,此刻,我不否认,我在想念他——我想为他写下这个发生在我们生活中有趣的故事。

    昨天,我得到一本有趣的书,《原子在我家中:我与恩里克.费米的生活》。稍有阅读经验的读者闻此书名,准能猜出此书作者定是费米最亲近的人,没错,此书作者是费米太太:劳拉.费米。如果此书的第一作者是费米本人,我不确定该书是否会引来我的阅读兴趣,尽管恩里克.费米是当代著名物理学家——我只能说,没有费米太大的这本书,无论如何,我无从知晓恩里克费米是何许人。

    我和费米太太一样,也嫁了个终身热爱科学的物理学家,尽管我丈夫在物理学界的名气不足为人所知,但他34岁就被录入《中国科学家发明家大字典》;45岁被录入Maques的《 who's who in the world--Engineers》。我在此提及他的成就,并未为了炫耀,而是。。。我想要坦诚的表达出心里的感受——每一位成功的物理学家身后,都站立着一位无怨无悔支持丈夫献身科学工作的好太太。

    庆幸,我和费米太太都是这样的人。

    感谢此书,赋予我灵感,让我以第一作者的身份为丈夫写下这篇文字,以此记录我们聚少离多的生活。

                     这是我太太。。。。。。

    他说:“pang说过几天来北京看我们。”我就显露出不悦的神情,pang究竟是谁?没等我算计出,他就迫不及待给我揭开了谜底:“我在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同学,香港人,香港大学知名教授。过几天他们全家来北京旅游,顺道来看望我们全家。这是去年就约好的。”

    “什么?去年就定好了,为什么等到今天才告诉我?”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从来没有给我提起过这个pang是你的同学。”我心怀着一股委屈劲反问他。

    “我没给你提起过他,是因为这些年我和他几乎没有联系过,只是偶尔邮件。。。。再说,我有时就对台湾和香港同学没有好感?”

    我心里的委屈劲因为他的这句“我有时就对台湾和香港同学没有好感”瞬间化为云烟消失了,我颇有兴致地的追问:“此话怎讲?”

    我温柔的缠住他的胳膊,把头贴在他的肩头,要他给我做详尽解释:“为什么你有时对台湾香港同学没有好感,你快告诉我吧。”刚把这句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事明摆着是他求我陪见他的同学,我却傻子样反过来求他给我讲故事——明摆着是我傻啊。

    我慌忙把手从他的胳膊里抽出,把头从他的肩头移开,板着脸对他说:“你不给我讲清楚,我就不陪你去见pang。我说到做到。”

    宁可傻一时,也要聪一世,这是我做人的一贯原则。他自然懂得我不是个说到做不到的人。我不陪他去见pang,他会感觉自己没面子的。因而,他没有其他选择,唯有选择对我做详尽解释。

    pang和他在宾夕法尼亚做访问学者。一天,pang不知是哪根神经短路了,邀请大陆同学到他家聚餐,大伙倍加感激,期盼在pang家饱食一顿大餐。可大伙也没想到到了聚餐的时间,pang以实验室工作没完成为理由,让大陆同学自行先去他家,大伙有说有笑前往,可走进pang家,就失望了——pang未对这次聚餐做任何准备,连一只水果都没准备,真TNND。。。。。

    正当大伙失望之时,我家先生不急不忙从书包里拿出自备带来的面粉、韭菜和猪肉,大伙瞬间把对pang的抱怨之情转化成了对我家先生的感激之情,大家齐动手——合面、擀皮、包饺子,终于在pang家饱食了一顿“罗氏水饺”,好不快哉!随后,大伙商议一个水饺都不留给pang,话音尚未落地,pang就推门而入,看到餐桌上热气腾腾的水饺,连声对大伙抱歉致谢,心甘情愿被大伙数落。当然,也没忘记——心甘情愿吞下“罗氏水饺”。

    听他讲到此,我不由得发出愤怒的声音:“这样小气的人,也是你的朋友?”

    “他对我不小气。聚会结束后,他送了我一包方便面。”

    “那,后来呢?”

    “后来,他回香港,走的时候留下一大兜书让我帮他还给图书馆,还有很多CD,我踏着厚厚的积雪走了两个小时的路去帮他还了。pang回到香港,给我写信说,大陆那么多同学,我心里记得的只是你这个同学。”

    我再次挽住他的胳膊,再次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说:“我陪你去见他。”

    到了约会的那天,他说:“我们只能在饭店接待pang,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家的住址。”

    我回答说:“那当然,我比翠花还翠花呢!”

    我们按照预定的时间地点等pang的到来,pang迟迟未到,手机联络,也不接听。他起初显得极有耐心,后来就不耐烦了,说:“香港人就是小气,找不到路,电话也不肯接。”

    “大哥,拜托你消消气。你再这样,我就回去了。”我也极不耐烦的想消掉他的火气。

    。。。。。。

    谢天谢地,终于接听电话了,他没给pang好脸色,就一句话:“把电话交给司机。”

    话毕,不到10分钟,我们就看到一辆飞驰而过的出租车上有人向我们招手,不用说,此人是pang。

    大约是pang见到他,有点激动,居然不去付车费,他自作主张替pasng付了车费,而后和pang握手,再把我介绍给pang:“这是我太太!”

    ——天啦!我压根没想到他会用“太太”的身份把我介绍出去。

    炎炎夏日,我只觉浑身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快,血压在升高——我就要窒息了。

    事后,他给我解释说:“香港人不懂爱人的意思。如果把我介绍成'爱人',pang会误认为你是我的情人,而不是Wife。”

    真TNND——太太才是Wife,而爱人不是Wife——我真不知道。

    尽管我被惊出一身冷汗,但却没有忘记仔细打量眼前这位pang同学,怎么看都不像是旅美的访问学者,也看不出是香港大学的知名教授——一件枣红色的T恤、一条牛仔裤、一双旅游鞋、一个背包,以及瘦高的个头,还有鼻梁上挂着的眼镜框,彰显出他清秀的俊俏样,和普通高校的大学生相比,实在没两样。可pang,人家是真资格的香港大学的知名教授啊!

    我们在饭店设宴款待pang,没想到运气不好,换了大厨,所有菜式的味道都不如平常鲜美可口,pang是初次品尝,自然吃不出味道的好坏来,我们也只能装出一副这菜实在是好吃的架势陪着pang开怀畅食。如果说,这幅装腔作势的架势能换来彼此的好心情,也值。可事实是,从头到尾,pang在饭桌上很伪绅士的做派,让我们感觉不舒服,pang自始至终坚持自用公筷,说:“自非典之后,我就养成了使用公筷的习惯。”尽管他一再给pang重申,我们夫妻两人身体均健康,无任何疾病,请pang不必担心卫生问题,可固执的pang无心搭理他,一门心思惦记着饭桌上的佳肴美味,害得我们举着款子也不敢夹菜——大陆人真不懂规矩,pang会这样看我们的。我们怎能在饭桌上轻易给大陆人民丢脸呢?

    饭后,天色已暗,他担心pang迷路,提出送pang回饭店,我将事先给pang准备的礼物交给pang,请pang问候他太太和孩子好。peng说自己也给我 准备了礼物,走得急,忘记带了,趁他送pang回饭店,给我带来 。  我和pang握手告别,pang给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将来有机会到香港旅游,记得找我。”

    夜里,他送pang回到家,带回了一盒20袋包装的红茶,说,这是pang专门从香港给我送的礼物。

    我没心思搭理他,更没心思搭理这速溶红茶——我喜绿茶。

    我摆出一副太大的架势,趟在沙发上对他说:“我口渴,给我倒杯水去!”

    “凭什么?”

    “凭什么?还用问吗?凭我是你太太!”

    从那以后,我学会了一个鬼把戏,在我不想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我就会摆出一副“我是你太太”的架势对他发号施令——“谁让你叫我是太太呢?太太就得有太太的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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