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性而为”,大概是某个时刻某个人给予的批语了。
现在想来并不能达到这种情况,兴许并不是对于这个现实的总结,而是对于我的期望。在什么时候又能满足这个条件呢?自己都尚未弄明白些什么,又如何就能接受一番批语之后就能通向彼岸?
想来,差不多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了。从未在何时将其真正地面对过,想象中的时光也并不能做到。即如前几日的梦里,也可以随意地躺在某个草地上,但也不过是偷偷地在寻觅着什么见不得人之事罢了。其中的场景,很多时候都会出现,但都不是在现实之中。
就如同过往的回忆一般,什么时候才能清楚地辨明这种回忆和梦境?是那么的相似,以致于这些话语的评定似乎并不是有着那么真实的一个人在对我说的,而是某个时刻梦里的时光所遗留下来的话语。
但这已然是无关紧要之事了,毕竟从未为此做些什么,努力地靠近也不能被挽留,还是分散开来了。就像某个时刻的风,总该不如人心意,散落在道路上的片片树叶,并没有哪一片,如同我一般,反抗着这种情况,却也可以被轻易地吹了起来,全然无法沉静下来。
在这趟路途之中,谁也不想停留下来,去面对这样一个无趣的时刻。搅动着的话语,并不需要什么逻辑而言,率性自然,恰好可以作为一个托辞,完美得避开所有的可能。这样才显得别具一格,也不会有人去质疑些什么,因为前路已然告知种种好与坏的交织。
最为可以接受的一种说法,在于这个活动是一个并不怎么必要的,但却可以借籍来达到大多数人的潜在想法。因为,不用去想象,就这样自然而为,岂不是最好的帮助?尽管某些时刻,也会让人感到一丝愧疚,但不用去在意也就很快结束了。
再者时光里,想要坚定这种重复性的安排,并不是那么容易,至少偶尔的时刻,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对于这些事情的否定,因为它本就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坚定,连其中容纳的所思所想都无法弄份得明了,那么又何以能一一而定,并不为此疑惑或者高兴。
毕竟除却这些事情,又还有什么能进入人的法眼呢?最多一个人的时候,算得上这些时候的最为严重的时刻。但并不用做些什么事,看着这些吐词,却不知如何开口,开口说话?
听不清、道不明,反而是一个颇为清晰的说法。大抵在于,听不到其它的声音,也就无需为此确定或者否定些什么。更有甚者,在于“道”,恰巧不用白费口舌去说些什么,因为对面并不没有坐些观众,独自随意地演绎,也没有什么损失。唯独显得自导自演。
而后,不知在什么时候,才会介入到这个不一样的时刻,完成这种神秘一般的幻想。迷梦般的场景,并不需要回头,往前看着,颓然而自得,大抵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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