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茶后的空杯,被风筛满,溢出纯粹又混浊,乖巧又疯癫的过往。那可笑的一个年轮,那可爱的十二年,那可恨的一个童年记忆,谁能否认,可笑、可爱、可恨是平等存在于人生缝隙里?《十二岁的小姑娘》可笑的编排一场童年闹剧,《采蘑菇的小姑娘》可爱的独舞一枝盛夏,《拾稻穗的小姑娘》可恨的卑微沉睡最美童真……如今淡然的年纪,走在这条自己铺就的路上,像极来时路,可笑、可爱、可恨,却走向黄泉路,可净、可轻、可静。
左眼的华灯被玻璃碎片分割、撕裂,右眼的黑暗几层绉纱也未能遮掩,顷刻,心里空荡荡的,像一切都如尘埃落定,顷刻,心里满满当当,像一切都在脚尖轻点。为什么要去约束,已将约束成自然的心?不,不再,不再约束,若就此一生,不过是,一步一回头,回头无岸,无涯,了无依靠。纸片人在风中会有雨打湿,风筝在高空中会有阻力牵扯,漩涡里打滚,软床上安逸,最终都是一样的沉沉遗忘。
三杯茶过,数曲清音截断,只放空的没心没肺,让夜无法吞噬,让路途中的杂思都穿过橱窗,寻找另一个放空的人,与他纠缠出一个彻底清醒。来时路的相像,黄泉路的未知,交给下一个疯子去犯愁,任他癫狂更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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