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像粘在脚底上的口香糖,走万里路也无法甩掉,也像一个无人看守的麦场,四爪的飞禽,八腿的走兽,神哮鬼哭。
西边的天蓝的浓稠、细腻、光滑。正当蓝是一塌糊涂时,突然,这蓝成了隐形人笔下的画布,电光的线条在蓝上飞舞,慢慢线条成了一扇门,门开后是一条通道,通道那头一个个飞船像幼年时的不倒翁,每次落地都会震的我心颤,明知是梦,却又恐慌躲避。崩裂震动被望不到的边际吞掉,安静的只有蓝上的白云从龟到鬼万般变化。
噩梦中不可缺少的定是一座山坳里的寺庙,这座寺庙每次都要千辛万苦才能到达,每次出现都是披红挂彩,没有人影却热闹非凡,殿中的佛爷慈眉威严,金身锦拥。
噩梦摆脱不掉了。如果没有破釜沉舟,如果不被伤透,我怎能放开你。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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