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遇见一只柴犬,我才知道,原来这种狗真的会笑,嘴巴弯弯的。网友诚不欺我也——
我在很北很北的北方,这个季节,天气很热,蝉鸣很凉,只有清晨是温柔缱绻的。
像这样的早餐,一个人横穿过长街,在小路上摸一只柴犬的头,这是它与我的缘分。在清晨路灯的光影里感受拂晓天色沉静的力量。我又开始失眠了,去年夏天,去年的去年夏天,也是这个时候,每当夏天来临,失眠也跟着来临,吃了好多药了,懒怠继续,感觉偶尔性失眠并不是什么恐怖的病症,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干扰。勇敢和无畏都是自己给的,前方路遥马亡,我也不知道要用几克的灵魂丈量。随缘痊愈吧,什么时候好无所谓,我是没有追求的那种人,我对自己的定位是颓废美丽垃圾(。ӧӧ。),喜欢热烈文艺的东西,唯一坚持的爱好就是读书,且不爱读好书,净去买些乱七八糟的商务、心理、奇志怪闻,又喜欢无用但极其昂贵精致的东西,会花大价钱买bjd人形,热衷于复古,热衷于恐怖片,喜欢优酷的雷探长,在屏幕前和他一起走遍了非洲东南亚,了解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故事地方。
我迷信却又胆大,热情也内敛。从来不去主动认识别人,所有事情都是看破不说破。话极少,且爱钱。我喜欢着文人雅士们的诗书艺术,又庸俗的爱着钱。发梢在云端,我在淤泥里。我18岁读高三的时候就开始赚钱了,连载,更文,写低龄化的玛丽苏快餐文,我太喜欢钱了,导致我努力而不择食。
我小年纪时很搞笑,不想学习了就告诉我爸妈,我们班第一名的同学都不爱学习(*•̀ᴗ•́*)و ̑̑,我不知道真相是不是这样,总之在我眼中,天底下的学生大抵都不爱学习,只是学习好附庸了太多东西,比如能力比如智力等等等等。
读高三时我恋爱了,像一张白纸,就是一起去吃饭,肩膀挨得很近的走,我们校长就把我在操场拉住了,那是我最勇猛无敌的少女时期。我们校长问我,现在正是备考的阶段,你在干什么?我大抵是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表情回答他的,我说:“仓央嘉措有句诗,自恐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怕误倾城。”我们校长是北大毕业的黑皮肤才子,他很快get到我的意思,并且哈哈大笑,他是东北滴,又爽朗又有能力。当然,我对他这么好印象,是因为后来他并没有按照校规把我家长叫来或者做别的处置,而是告诉我,优秀而又聪明的人,会分清主次,比如雪山上的情郎仓央嘉措如果是你,他应该会先把倾城安置在山腰,然后考试结束后脚踩布达拉宫来寻美娇娘。 那个时候,我心里der一下bling bling亮起来,这只黑校长,真的是个才子,他诚不欺我也——
我又扯远了,我总是在自我里迷失。_(:::з」∠)其实我本来是想写一写,这样一个早晨,我穿过长街,买了一笼小笼包,顺便拎了一桶牛奶回家吃早餐,只是我站在露台上,吹着南来北往的夏风,我就想多了,扯远了。我对面有只乌鸦从这边的电线杆飞到另一边的石墙顶上,干净笔直的公路尽在眼底,自行车与少量的汽车像乐高玩具般穿行其中。
那只柴犬咬着我给的包子跑回家去了,明天我还要来偶遇它,如果可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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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8.2 am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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