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预定的礼物准确无误送达时,已经是南半球的深夜了,冬天还没有结束的缘故,在大街上等待邮递的人们很冷,俨然在四十度的北半球的我,是无法体会那当下的感受的。
这像是一个终于结束的仪式,是谁已经没有所谓,只是在这样看似圆满和快乐的结局里,我让所有可能发生的,都发生了。
是谁,在哪里,此时此刻都没那么重要。无论怎样,都没有谁可以替代谁的,人们都这样说。
可偏偏有时候,所做那些无厘头又疯狂的事情,只不过是之前没有成功而已,一直延续下来,终究是在我这里,画了一个句号。
对,是谁都可以,只是我心里那份没有完成的遗憾,终于轮番上演之前,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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