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缓缓的吹,手中的线无法把控,就像无法把控思绪一般,我望着蔚蓝色的天空,忆起了童年,忆起了哈桑。
我时常怂恿哈桑干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拿弹弓去打临家独眼的牧羊犬,或者拿镜子晃来晃去,我们时常惹得哈桑的父亲追赶我们。
哈桑从无此坏主意,只要是我让哈桑干的,他总不拒绝,也从无一丝的怨言,我内心从不把哈桑当成朋友,从来都不。
白天我们在山坡上光着小脚丫,座在树上晃来晃去,吃着桑葚干和胡桃,晚上我回广厦,他回寒窑,他在寒窑长大,但我却很少光顾寒窑。
我的爸爸二米的个子,走到那里都像一棵向日葵,都能很快成为公众的中心,虽然有人嘲笑我爸爸没有高贵的血统,但我的爸爸还是娶了像公主一样的妈妈,不过遗憾的是,在生我时,我夺去了爸爸的公主,至今爸爸还不肯原谅我。
而哈桑的父亲阿里,一个小儿麻痹症患者,自然而然也是“公众的中心”,有人叫“巴巴鲁”,也就是吃人的恶魔,或“塌鼻子巴巴鲁”。他的母亲莎娜芭,有着诱人的臀部,让多少男人与自己的妻子同床异梦,生下哈桑的第五天就丢下哈桑,跟江湖艺人跑了,这是多大的耻辱,简直比死了老娘还可怕。
爸爸为哈桑雇佣了为我哺乳的奶妈,有人说:“喝同样乳汁长大的就是兄弟,”我不知道是不是为以后的事情埋下了伏笔,也许是,也许不是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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