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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忙着过年,一边断断续续地看完了村上的《挪威的森林》。带着几分残存的意象和对青春的缅怀,记录下读后的心情。
村上这个名字太熟了,但他的作品却从未读过。这本书是买给读高中的侄女的,我读完之后也有点懵,也不知道买给她对不对。因为怕其中关于性解放和太多的死亡对孩子有不好的影响。
小说的名字源于甲壳虫乐队的那首歌曲《挪威的森林》,因为这是女主直子喜欢的。我是不懂音乐的,倒是村上在书中许多经典的句子值得反复回味。这是一篇关于青春、死亡和成长的小说。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日本,经历了战后的崛起,也经历了发展中的迷茫。受欧美文化冲击的的日本,到处充斥着欧美元素,有些场景和美国六七十年代嬉皮士文化很类似。所以,小说中男孩女孩的故事,也是日本那个时代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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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是个刚上大学的十九岁少年,他不喜欢社交,常常独自阅读;他少言寡语,说起话来却还很幽默风趣;他我行我素却心思细腻有礼有节;他能放纵也能自持,应该是女孩子喜欢的类型。
高中时或者说一生中唯一的朋友木月自杀后,他便成了独行侠。他来到东京上大学,偶遇木月的女友直子,两人便常常见面。应该是因为失去了共同爱的人,想在对方身上找到已逝去的那些熟悉的东西,相互抱团取暖吧。渡边在交往中渐渐爱上了直子,但直子忽然就消失不见了,迷一样。
直子在木月死后就患了精神疾病,失去了爱别人的能力,也失去了适应社会的能力。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渡边的爱,才不得不休学去了疗养院。渡边去疗养院看望直子,等着她打开心结,等着她好起来,等着她来东京和他过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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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没等到直子,却在等待的过程中结识了女大学生绿子。如果说直子是冰冷的,那么绿子便是火热的;直子是梦幻的,而绿子便是真实的。渡边在直子那里渴望得到的,在绿子那儿都能实现。一边是小心翼翼,一边是轻松自在,在绿子大胆热烈追求下,他爱上了绿子,但也还爱着直子。我认为那是不一样的爱。而这时,直子自杀了。带着对直子的愧疚和对死亡的不能释怀,渡边独自去流浪,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自己,终不能从痛苦中解脱。
故事里,众多的人物,无论笔墨多少,都很有特色。其中还有个灵魂人物便是玲子,它是直子在疗养院的室友。她应该是渡边人生路上的一盏灯,照着他走出森林,跨越沼泽。她用过来人的智慧救赎了渡边,也解脱了自己。
渡边或许已找到人生的方向,但他依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唯一知道的是,他的方向是绿子,他觉得那个鲜活的充满朝气的生命在召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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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并没交待渡边和绿子后续的故事。但如果他们成了彼此青春故事中的主角,成为彼此的记忆,也是好的。青春是用来爱的,爱过,一切便是值得的,便没辜负岁月。当然,渡边的记忆深处也一定会留有一块神圣的角落给直子,或许直子最后要做的就是让渡边记得她曾活过。青春也是用来回忆的,即便是有痛也很美。你念念不忘的那个人,是因为Ta可能记住了你最好的样子。
每一代人都有专属的青春故事。六七十年代那个急剧变化的日本社会,抛弃了不能适应木月和直子,锻炼了渡边使其成长。只有绿子一开始便能适应现实,虽然苦难一直围着她,但她却洞悉一切众生,活得明白通透,敢爱敢恨。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直子怎么就不能试着活下去呢?又想到现实中那些心痛的案例,只能弱弱地说一句:面对不能改变的现实,努力活着,试着改变一下自己。走过那段黑暗,一定会有不一样的人生风景。青春珍贵,未来可期,人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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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在青春伤痛中学会了成长的。谁的青春没迷茫过?谁还没随波逐流过?迷茫或者迷失在那重重的青春的森林。在那片森林里,有过笑,也有过泪,少有人不伤痕累累。有人走出来,走向阳光和大路,有的人便永远留在森林里,活着或者死去。每一个人都青春都值得隆重纪念,若才如村上,便写下,让自己的青春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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