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极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春花、秋月、夏日、冬雪。
初雪冬姑娘把自己攒了一年的礼物毫不吝啬地送给了我们,那洁白无瑕的六角片那么神奇,那么曼妙。它小小的,轻轻的,零零落落,就像美丽的白天鹅抖动抖动身上翅膀,那细小的绒毛就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
它像美丽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它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它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像大自然神气的精灵。
初雪慢慢地,小雪花变大了,变厚了,密密麻麻的,像是谁在摇动着洋槐,漫天飞舞的都是无暇的槐花。最后,它们一团团,一簇簇,你拉着我,我扯着你,成群结队,一堆堆,一伙伙,像赶赴一场盛大的宴会,像柳树的精灵柳絮一样,像棉花的棉絮一样,纷纷扬扬,潇潇洒洒,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大地一夜间换了妆容,雍容华贵的貂绒大衣披在了身上。那屋檐、那瓦黛、那松柏、那冬青、那绿叶丛中怒放的月季,都戴上了白帽子,披上了白围巾,这份点缀,让万物更加有了灵气。
初雪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在这宁静的洁白里,在这粉妆玉砌的王国里,连身心都被荡涤了,对大自然神奇的馈赠满是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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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小小的,轻轻的,零零落落,就像美丽的白天鹅抖动抖动身上翅膀,那细小的绒毛就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
它像美丽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它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它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像大自然神气的精灵。
慢慢地,小雪花变大了,变厚了,密密麻麻的,像是谁在摇动着洋槐,漫天飞舞的都是无暇的槐花。最后,它们一团团,一簇簇,你拉着我,我扯着你,成群结队,一堆堆,一伙伙,像赶赴一场盛大的宴会,像柳树的精灵柳絮一样,像棉花的棉絮一样,纷纷扬扬,潇潇洒洒,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大地一夜间换了妆容,雍容华贵的貂绒大衣披在了身上。那屋檐、那瓦黛、那松柏、那冬青、那绿叶丛中怒放的月季,都戴上了白帽子,披上了白围巾,这份点缀,让万物更加有了灵气。